“嗬,果是如此!”
無刃劍心一跳,這“鬼影”居然會言語。
“啊,血,小弟,你……我……”
已被凍醒的藍玉驚叫道。
血,自豹五的手掌中溢流而出,他已不是首次如此出掌了,但見其粗大的手掌正緊緊抓住“鬼影”的神兵,其神兵之鋒竟就在豹五的眼前,其間距不過毫厘。
然雖是神兵亦是進不能,退不能。
此手臂之力堪比天神。
然,血卻一直在流。
那“鬼影”又是詭笑幾聲,卻見他另一衣袖一揚,竟有一支袖劍疾射而出,“咣”的一聲,是豹五舉無刃劍擊飛了袖劍,卻就在此一舉一飛之際,豹五流血之手稍有鬆動,那神兵便倏地抽回,豹五之手當即飆血,那“鬼影”遂返身飛縱而去,一路留下那駭人之詭笑。
……
鍾無虞朝女子走來,臨近其身前,停下,嗅嗅,“嗯,好香啊!”,鍾無虞竟在貪婪地吸吮著女子體上氣味。
“西門兄,你小子真是有福啊,竟抱著這樣一個又香又美又毒的女子,你,可要小心啊。”
鍾無虞複又佇立如初,笑道。
西門浪亦笑道:“鍾兄,在下哪比得上你啊,方才是誰吃了誰的口水啊?那口水可真香啊,哈哈……”
“你們兩個下流胚子,給老娘住嘴!再胡言亂語,小心老娘吞了你們,哼!”
女子口氣好大哦。
“哈哈……”
兩個大男人皆大笑。
“哼,笑吧,一會你們就笑不出來了。”
女子好似還有陰謀。
鍾無虞突停下笑聲,正經道:“在下被姑娘如此算計,卻還不知姑娘芳名,不知可否告知在下?”
女子冷笑道:“那不知閣下是要知曉老娘的真名還是花名?”
西門浪聞言仍是笑道:“姑娘還有花名啊,好,先說花名,再說真名。”
女子嫌惡道:“公子還真是貪心,可比那妓院的嫖客還貪得無厭,哼,老娘隻能告訴爾等我的花名,老娘乃‘翠煙樓’紅倌人凝脂是也。”
鍾無虞沉吟道:“凝脂,洇脂,嗯,難怪,你一個好好的大美人會暗害於我。”
凝脂又是冷笑道:“鍾公子說得不錯,老娘就是要暗害於你,隻可惜啊,天不待我,唉……”
鍾無虞亦笑道:“好說好說,在下這運氣亦真是太好,在下往往會在九死之時,會有一生,哈哈……”
不等對方答話,他又問道:“凝脂姑娘,你可否告訴在下你為何要在畫紙中下毒害死那吳妙手?”
凝脂搖搖頭,歎道:“唉,別人說鍾無虞,鍾公子聰明絕頂,想不到亦還要問這愚蠢的問題,公子以為老娘會說嗎?”
鍾無虞亦搖頭,亦歎道:“唉,別人都說青樓的女子沒有羞惡之心,在下卻不相信,所以在下竟想試上一試,待在下且將姑娘的褻衣脫下之後,再將姑娘帶到大街上,那大街旁酒樓門口有一醉漢,生得穀樹皮,塌鼻賊眼,此時亦正是寂寞難耐,姑娘便去陪他卻是甚好。”
隻聽得凝脂氣得大喊:“你敢,你敢!”
“他有什麼不敢的,他什麼都敢,凝脂姑娘,你就從了他吧,哦,不是,你就如實招來吧。”
西門浪亦來加一把火。
“你們兩個,你們兩個,真是欺人太甚,老娘有朝一日定將你們兩個千刀萬剮,碎屍萬段,也難平老娘心頭怒火。”
凝脂已是歇斯底裏了。
可是,鍾無虞卻當作沒聽見一般,徑直向前就要寬下她的褻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