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我的侍衛就不能進祈年殿?”魏辰指著那些抓住韓勝軍單人的侍衛,反問道。
“為什麼?難道你哦,對了,我忘了,太子你失憶了。”二皇子魏無悔似笑未笑,有些冷嘲熱諷的著,“太子,你忘了後宮與內廷以及禦駕與妃嬪駕臨的居所都不能攜帶侍衛進入。當然,這不能怪你,畢竟太子你失憶了。但是,他們三個作為皇宮禁軍侍衛不可能連這個也忘了吧,難道他們也和太子你一樣失憶了?”
“是的,皇兄,即使你忘記了宮中的規矩,但這些侍衛也不應該忘記才是。明知故犯,罪加一等,更應該嚴懲!”五皇子魏無情看著太子也附和著二皇子。本來五皇子、四皇子與二皇子本來就是一路人,因此他們巴不得太子丟臉,打壓太子的人自然是他們最喜歡的事情。
“為什麼他們能進來,我的人就不能進來?”魏辰指著身著銀灰色魚鱗甲的侍衛反問道。他心中很窩火,這幾位皇子擺明了是不給他麵子,純屬於沒事找事。
打狗還要看主人呢,更何況韓勝軍三人是魏辰的朋友。他這個異世太子剛交了這麼三個覺得不錯的朋友,這沒兩,就有人想要捅他朋友兩刀,魏辰是決不答應的。
所謂的兄弟情義即肝膽相照和兩肋插刀,這是魏辰很看重的方麵,以前是這樣,如今也是這樣。在魏辰看來,兩肋插刀,不是插朋友或者自己兩刀,而是誰敢欺負他朋友,他就插誰兩刀。
“皇兄,你這失憶,真是夠徹底的!難道你不知道他們是內衛嗎,而你的親兵隻是禁衛。內衛自然能進祈年殿,而你的親兵則不能。太子若要包庇自己的親兵,定然讓人覺得太子你徇私枉法。待親兵私闖祈年殿,往裏可以是違反宮規禁令;往大裏可以是陰謀不軌,甚至有謀逆之嫌!太子,你可要想好了!為了幾個親兵惹上謀逆的大禍那可是不值得!”四皇子魏無憂笑裏藏刀,言語中充滿了對太子的敵意與威脅,明擺著就是跟太子魏辰過不去。
魏辰看著韓勝軍穿的禁衛服飾確實與那些侍衛不同,韓勝軍三人穿的是黑色魚鱗甲,頭戴紅色頂戴花翎的頭盔,黑色披風。而那些內衛穿的是銀灰色的魚鱗甲,純白色頂戴花翎頭盔,白色披風。
魏辰很想打人,但是如今他的身份不可能隨意動手打人,所以他隻能忍。魏辰一個人辯不過其他三位皇子,他此時真的有些懷念那個大學霸了,要是他在肯定可以有口水淹沒這些人。
嘴上辯不過,魏辰覺得他隻能來橫的,魏辰看著那些內廷侍衛大聲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內衛,他們三個是我的人,敢抓我的人就是跟我過不去!”
站在一旁的九皇子,看著情形不對勁,他道:“你們這些侍衛,惹我太子哥哥生氣了,還不下去!”
“遵命!九殿下!”內衛們收起刀劍,準備退出。其實,內衛們夾在中間也很難受,畢竟他們隻是侍衛。不管是太子還是其他皇子們,他們都得罪不起。
“等等。九,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不能因為你太子哥哥生氣了,就能徇私枉法。要是有人圖謀不軌,謀逆犯上,那就是大罪,你可承擔不起。我看還是讓內衛將他們押下去好好審審。九,你就別管了。”二皇子終於話了,言語很柔和,甚至麵帶笑容,可是在他那狠戾的麵容上極為的不協調。
“就是,九,你別瞎摻和。”四皇子也對皇子的話表示不滿,“違反宮規,就要接受處罰,就算是太子的親兵也一樣。”
“二哥、四哥、五哥、太子哥哥,你們不要這樣”九皇子見氣氛不對,想要勸幾位皇子。
魏辰知道這幾位皇子就是想打他太子的臉,所以就得九皇子魏無邪這個屁孩是沒法阻攔的。因此,魏辰對九皇子:“九,這事你不用管。今我是一定要護著我的人的。”
魏辰將九皇子拉到一邊,自己走到侍衛們跟前問道:“你們既然是負責祈年殿的安全與護衛,那麼之前你們到哪裏去了?為什麼我來的時候沒有人提醒我,也沒有人我的侍衛不得進入祈年殿?”
“稟太子殿下,我們也是方才剛接受祈年殿的護衛,之前是由外廷禁衛軍負責的。”領頭的內衛頭領回答。
魏辰這麼一聽,覺得有了突破口,接著道:“既然之前是由外廷禁衛軍負責,那麼禁衛軍有權進入殿內檢查也是可以的是不是?”
“回殿下,是的。”內衛頭領回答。
“既然如此,我的侍衛進入殿內檢查也必然是沒問題的。”魏辰看著內衛頭領道。
“這樣確實也可以”
沒等內衛頭領完,五皇子打斷道:“太子,你的親兵違反宮規與禁軍條例這是明擺的事實。你這是在為他們找借口,是意圖徇私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