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就這麼的蜷縮在了角落裏麵的殷北城,奚幼在那一刻是真的害怕,害怕現在在自己的麵前,不是活生生的殷北城,而是一具冰冷的屍體。
看著順著門滑坐在地上的雨諾,愛德森也是有些焦急了,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但是當他看見那樣的殷北城的時候,自己也是下了一跳的。
他曾幾何時見過這樣的頹廢的殷北城的,現在這個獨自坐在浴室的小角落,任由水自自己的頭頂流下來,沒有任何的反應的殷北城,真的還是那個,冷若冰山的,讓黑道白道,都聞風喪膽的冷氏的少爺的嗎?這樣的殷北城說出去誰信的呢。
但是現在想這些也是沒有用的了因為隻要是現在能看見殷北城能夠喘著氣站在他們的麵前,不管是他什麼樣子的狀態都沒有人介意這樣的。
但是就在雨諾想要起身,去扶起殷北城的時候,有一雙很是堅硬的臂膀,先扶起了自己,上官雨諾很是疑惑的回過頭去之後,整個人就震驚了。
愛德森暴怒,抓著殷北城的衣領,阻止著他想要下滑的身體,接著說出了很是不像是他說的話,“你說我是來幹什麼的啊?我沒想到我愛德森的孩子竟然這麼的無能,眼睜睜的就看著自己喜歡的女人,遠走他鄉的,甚至是自己什麼都沒有說過,什麼都沒有做過,就這樣的讓自己的女人,離開自己了。”
但是想想這件事情,殷北城就覺得自己的心疼,可是總是感覺自己的心裏麵有話沒有地方說,甚至是說不知道跟誰說的好。
“不是,我能夠眼睜睜的看著,念安,看著她就這樣的離開了我,甚至是說,我現在都不能接受她跟雨諾說的話,什麼要離開有我的城市,然後就這樣的把我忘掉了,我不允許,可是這又能怎麼樣的呢,即使是我現在真的很想衝去她們家裏,不顧及我的尊嚴,不顧及我這麼多年以來,一直引以為傲的驕傲。”
說到這得時候,殷北城的眼神裏麵,滿滿的都是悲傷,和後悔,愛德森聽見了並沒有說什麼隻是靜靜地等著殷北城把他要說的話,接著說下去,可是他手上的力氣卻是一點都沒有鬆開,他絕不允許殷北城,這樣的頹廢的。
沒有聽見回答得殷北城,也沒有在意的,隻是接著自己的思想說了下去的,“可是,你知道嗎?念安……念安她那天跟我說,他嫌棄我髒,她說我髒,說她以後再也不會喜歡我了,再也不會,那你說我還能用什麼資格,去找她,去跟她說我的心裏話的呢。”
殷北城現在一想起來,那天的董念安就那樣的決絕的跟自己說,說自己髒了,說他再也不會喜歡自己的時候,自己的心裏是有多的難受的,當時的她,是有多麼的想要就把自己的心挖出來給她,看看自己是有多麼的喜歡她的啊。
愛德森是真的不知道,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她從來都不會管殷北城自己找自己的心愛的女人得事情,可是現在這樣的情況到底要怎麼辦,他就不知道了。
可是還是逼著自己說出了這樣的一番話,來激勵著殷北城的,“可是盡管是這樣的又能怎麼樣的呢,你自己現在的心裏不是很是明白,你是喜歡著的念安的嗎?這樣的話不就是足夠了嗎?現在的情況的不就是說明你們兩個人是相互喜歡的嗎?這樣的話,你就去找她的啊!”
殷北城真的沒有那樣的心了,因為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的,要是自己的跟董念安在一起了的話,還是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的話,現在做什麼不是也是白費的嗎?就像是董念安自己說的那樣的,她真的不能再忍受殷北城一次又一次的傷害她的心了啊!
“不是的,我現在真的沒有什麼感覺,去找她的,要是到時候的話,就算是我們在一起的了話,我還是一時沒有意識的傷害到了董念安的心的話,他不是還要離開這裏的嗎?何不如現在就離開的呢。”
殷北城沒有說出來的是,‘何不如,在他們兩個人還沒有捅破這層窗戶紙的時候,就離開的呢,那樣的話,自己的心裏也沒有那麼的難受的吧,自己到時候,就真的像是董念安說的那樣的,跟一個門當戶對的女人結婚生子了吧,她也挽著別的男人的手臂,走進婚姻的殿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