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連垂死掙紮都放棄了,他再也不想說什麼了,自己的今天的命丟在這裏都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誰也能說什麼的。
這邊的在洗手間回來了的殷北城,看著空蕩蕩的包廂,助理做事情就是快速的,現在包廂裏麵就好像是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過一樣的,隻有,王郡拿著自己珍藏的好酒,在這裏忘我的喝著。
剛剛的不開心的感覺,早就沒有了,殷北城自然是開始心疼起自己的酒來了,“王郡,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在這喝我的酒幹什麼啊!這些課都是我珍藏了好久的,我自己都舍不得喝的。”
這要是讓外麵的人看見,這樣的殷北城,可能是震驚的要死的吧,你看看原來就很是殷血的殷北城,怎麼會用這樣的表情對他們的呢。
“不是,這酒,不是你讓人家拿上來的嗎?再說了,你們殷家那麼的有錢,怎麼會在意這一點半點的酒呢,你還是不要這麼摳啦,好嗎?”
王郡就好像耍賴一樣的,有拿起了桌子上麵的酒,倒進了自己的杯子裏麵了。
接著看著一直坐在自己旁邊,一動不動的殷北城,皺著自己的眉頭,疑惑的問了句,“怎麼了,殷大少爺,你現在怎麼是這樣的狀態的啊!”
雖然說是王郡不敢說,董念安去找他的事情,但是現在這樣的殷北城,可是讓他很是吃驚,要是按照自己想的那樣的話,現在的兩個人不是應該在這裏膩歪著嗎?怎麼還有時間在這裏惹事的呢,不會是這個殷北城又做了什麼事情吧。
“我今天做了一件很蠢很蠢的事情,然後,董念安跟我說,我們之間是真的斷了,再也不可能了,本來我還想著今天去她家找她的呢,現在這一切都不能了啊!”殷北城眼睛盯著自己的眼前的酒瓶,說出了這樣的話了。
一邊的王郡,真的很是無語,為什麼明明那麼好的機會,就被殷北城自己給浪費掉了呢,這兩個人之間是不是太複雜了一些了啊。
“你又做了什麼事情了,讓人家董念安說出那樣的話來的啊!”王郡也沒有了之前的好興致了,放下了自己的就被,看著殷北城。
“陳妍麗,懷了我的孩子,我們兩個在家商討孩子的事情的時候,董念安來了,然後陳妍麗跟董念安說,我讓她去把孩子打掉。我還在董念安的麵前,打了陳妍麗。”
“我的天,殷北城你是不是有毛病啊!你怎麼能在董念安麵前做那樣的事情呢,再說了,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吧,要注意注意,這個陳妍麗不是什麼好東西,你不聽,現在好了吧,惹禍上身了吧。”
聽著殷北城說的話,王郡越來越覺得像是董念安這樣的好姑娘,真的是不應該讓殷北城這樣的男人拴住了心,要是自己的話,早就跟他斷了,怎麼可能熬到現在的呢。
“不是,我也不知道事情會成這樣的啊,要是早知道的話,我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啊!”殷北城現在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埋頭,自責了。
“你不想,事情不是也出來了嗎?你就沒想過怎麼處理這樣的事情嗎?難道是你就這樣的讓,你們兩個人就這麼的生生的錯過了還是怎麼的啊!”王郡看著這樣的殷北城,還真的是於心不忍的啊。
本來是很是殷血的男人,被感情這個東西,好不容易激起來的感情,不能這樣的說沒就沒有了吧。
“我能怎麼辦啊,這件事情,上官雨諾都已經知道的了,我已經沒有任何的轉還的餘地了,真的就隻有那樣的結局了。”殷北城也想去挽回,但是現在事情都已經是這樣的了,他還能怎麼辦啊。隻能是順其自然的就好了。
“殷北城,那陳妍麗肚子裏的孩子,你就這樣的讓他留下來了,還是怎麼的啊?”王郡現在還不在意這個,難道是說陳妍麗肚子裏麵的孩子,也活著了怎麼的。
“那個不是,那個明天我們就去醫院了。打掉。”
王郡聽著殷北城,就這麼的簡單的把這句話說出來了,簡單的就好像這個陳妍麗的肚子裏麵的孩子不是他的一樣,說的這麼的輕易,這麼的簡單。
但是他隻是嘲笑的殷北城的時候,怎麼就沒想過自己之前的時候讓那個女人,打掉孩子的時候,他是有多麼的狠心,多麼的殘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