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失神間,滄瀾鬱一步步地朝她走近,語氣溫柔的好似剛才出那些話的人不是他。
“好了,別鬧了,快過來,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苗月恍惚回神,看著他的接近,慢慢往後退著,一邊冷笑地質問道:“回去?回哪?回你那個冰冷冷,用鮮血堆積起來的皇宮嗎?我嫌髒。”
到後麵,她眼底的嫌惡越發清晰,而她視線中的男子表情也越發森冷。
“不要讓我第二遍。”他壓抑著怒火,冷冷地回道。
“這句話應該我來才對,不要讓1再第二遍,我嫌髒!不管是你的那個皇宮,還是你這個人,我多看一眼都覺得惡心,惡心!”她刻意咬著字,讓出口的話語越發鄭重,卻也讓麵前饒臉色越發難看。
“你....”
“給我從她身邊滾開!”就在他再想些什麼的時候,一柄長劍橫刺過來,被迫往後退著閃躲,再凝神,麵前出現了一個男子,把苗月護在了身後。
記憶總是不令人失望,他很快想起,當初將苗月從船上抱走的人,也是他。
“怎麼把他放過來的!”他黑著臉,看著不遠處趕過來,跪在地上的下屬,聲音充滿殺意。
“屬下該死,此人武功在屬下等人之上...”下屬們急忙解釋道。
“一群廢物。”滄瀾鬱低聲叱罵一句,目光透過麵前警惕的男子,看向他身後突然渾身放鬆下來的女子,看著她滿是依賴地抓著那饒衣袖,躲在那人身後,心底便湧起一股酸澀又苦悶的情緒,似是嫉恨,又是惱怒。
“過來。”他再次朝她道,語氣中的柔意不再,充滿著威脅。
苗月充耳不聞,就當聽不見。
看著她這樣的態度,滄瀾鬱心中的怒火更甚,抽出腰間軟劍,錚的一聲指對著他們。
眼底的陰鷙充滿著戾煞之氣。
“朕再一遍,過來!”
影魍伸出右手,將身後之人牢牢地護住,目光從不遠處那些將他們團團圍起來的黑衣人身上劃過,最後落在眼前這個所謂的帝王身上,心底開始暗暗計算有幾分把握能夠帶著苗月逃離,就算,他逃不走,但至少讓苗月....
“呦嗬,還真是趕得早不如趕得巧,怎麼著,幾位這是打算以多欺少,找死呢?”正在此時,一道笑嘻嘻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隨著突然出現的比滄瀾鬱多出兩倍的黑衣人,快速將除了滄瀾鬱以外的他的那些下屬製出,抹脖子帶走,血跡....主子了在主母麵前要愛幹淨,拿出帕帕擦幹,帶走。
整個過程不到片刻的時間,而這期間,某饒眼睛都被她家夫君捂著。
“行了行了,又不是沒見過死人。”啪的一下拍掉某人多事的手,蕭玉兒向前兩步,然後接住了滿臉含淚,委屈巴巴,飛撲過來的苗月。
“臭丫頭,你這幾沒少吃啊。”要不是身後自家夫君撐了一把她的後背,還真是要被這臭丫頭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