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司空雲菲掩飾得比較好,馬上亮出一張牌說:“你們看這九條,我剛打出去又抓上來了……嘻嘻嘻……”
她這樣配合就沒有人對她產生懷疑了,隻有安與辰知道她是在笑他這一怪異的動作,或者是被他弄出癢來了。
安與辰實在是忍不住了,等李丘藍興奮地叫著說自己又自拿了,他騰地站起來說:“我要去方便一下……”匆忙往衛生間走去。
他來到衛生間排完尿,感覺膀胱還在發脹,但這種感覺比較舒服,又去洗把臉,理智告訴他應該回去了,如果再坐下去指不定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幾天為失去柳芊芊痛不欲生,怎麼突然對雲菲產生如此強烈的需求?這一點連他自己也搞不清楚了,莫非在他的意念裏一直隱藏著這種渴望?
他打一開始就知道柳芊芊和司空雲菲勢不兩立,暗爭高下,尤其是司空雲菲的求勝欲望更為強烈,但他一直夾在她們當中左右為難,很多時候站在柳芊芊一邊,但也不想看到司空雲菲落敗。
他一直回避這個問題不去考慮,而現在到了不得不考慮的時候,年長一些的前輩們時常告誡他男女之間不會有永遠的友情,除非揮刀及時斬斷,猶豫的結果就是發展為愛情,當時他還不太相信,現在看來前輩的話並沒有錯。
安與辰在衛生間清醒一下頭腦回到直播間裏,剛要對司空雲菲進行告別,她突然回頭說:“你去這麼久。”
墨嘯春什麼話都敢說:“不是去大便了吧?”
女生們嘻哈取笑,司空雲菲回頭嗔怪地看一眼墨嘯春責備,“瞧你那張嘴,沒有說不出來的話,你說以後誰敢娶你?”又挑起眼簾去看安與辰,“你趕緊上位,方晨霞都幫你放了好幾炮,你都輸一千多塊了……”
司空雲菲明顯是對他暗送秋波,他反而不好意思開口說回去了,方晨霞讓位,他不由自主地坐下來,司空雲菲的一雙小巧的腳馬上伸過來勾住他的小腿,如饑似渴地伸進他的褲腳裏麵遊移,時而會夾到他的汗毛,但也不覺得痛。
安與辰內心十分矛盾,一邊接收著司空雲菲的愛撫,一邊審視自己的靈魂,不停地問自己,我真的喜歡兩個女人?自己之前明明討厭司空雲菲的為人,心裏隻有柳芊芊一人,怎麼突然會變成這種樣子?
一時間自責感取代了觸覺上的快感,如果真是這樣柳芊芊並沒有冤枉我,我就是那種十惡不赦的多情種,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好男人的標準就是對愛情專一,在這個前提下再去看能力和外相。
但轉念又想,世上有幾個這樣的男人,凡是他了解的男性中沒有一個達到這一標準,許多男人雖然守著一個女人,那也隻是因為條件所限,一旦有機會成為暴發戶無一例外地露出本來麵目。
一個人即將背叛自己的時候,就會羅列出一大堆的理由,他的腦海裏記起一件事情,在他幼年的時候被父母送到鄉下姥姥家中長大,那個鄉村貧困落後,每戶人家隻靠一畝半分地為生,生活相當困難,但有人在村子裏開辦一家酒店養小姐,村裏的成年男人無一例外地去消費。
在他走神時,司空雲菲好像察覺到了,用腳趾掐他的小腿上的肉,安與辰趕忙回敬,用腳板不停地觸摸她柔軟的肌膚,司空雲菲這才高高興興地打牌。
這樣對絞著,雙方的渴望又變得強烈起來,司空雲菲像是有了想法,回頭看著方晨霞說:“我想去洗一些水果來,你替我玩一會兒,輸了算我的……”不容分說地站起來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