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你跟別人不一樣。”
這說一句很簡單的話,權俞利以前的時候聽母親說過,那個時候她還小,別人在玩的時候,她在學習,因為母親跟她說過,你跟別人不一樣。
當練習生到時候,她聽當時的舞蹈老師也說過,你跟別人不一樣,你很有天賦。
再到後來的懵懵懂懂的初戀,他也這樣說,你跟別人不一樣,權俞利也問過為什麼跟別人不一樣,而他的回答總是說著一些好話再誇自己。
當明硯跟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下意識的開口。
“我哪裏跟別人不一樣?”
明硯仔細看了看她,“呃……應該是比別人黑一點吧。”
“啊。”本以為他會說出什麼好話呢,沒想到說出這句貶低她的話。
“呀,明硯,你想死啊。”權俞利瘋狂的錘著明硯的胳膊。
“我錯了,我錯了。”明硯一邊躲一邊求饒。
權俞利收手,惡狠狠的盯著他。
明硯揉了揉被她錘了半天的左胳膊,“其實,我也不知道你哪裏不一樣,可是就總能在人群中第一眼找到你,你說,這算不算是一種天賦啊。”
權俞利手裏的羊肉串,烤的外焦裏嫩,看著就很有食欲,但是權俞利沒有吃,而是看著明硯。
“天賦?你能在人群中快速找到我是一種天賦?。”
“當然了,我就這樣跟你說,你爸媽現在能在人群中一眼認出你嗎?”明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得瑟的說道。
權俞利白了他一眼:“那你之前已經看見我了,為什麼不告訴我,害我跟你跑了這麼久。”
“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我沒有去見什麼不三不四的人,更沒有去見別的女生。”明硯坦誠的說道。
權俞利滿意的點了點頭,但是很快就意識到了不對:“什麼啊,你見誰關我什麼事啊,我……我就是來看看你會不會想不開去投河自盡什麼的。”
明硯被權俞利的話驚著了,“我是做了什麼勇敢的事,讓你覺得我有敢投河自盡的勇氣?”
“誰知道你啊,幾天都不見你人影,從來這裏我就沒見你加班過,突然加班誰知道你會不會想不開啊。”權俞利不知道咋了,突然有些委屈。
“你這是在對我撒嬌?”明硯一字一句的開口。
權俞利大驚,“沒有,你別瞎說,我隻是,隻是一個人在家無聊,怕你真的想不開,以後就沒人給我做飯了。”
“真的是這樣?”明硯的頭慢慢的靠近權俞利的臉。
權俞利瞪大眼睛,往旁邊靠去:“真的,那不然呢。”
明硯見好就收,不在靠近:“原來,我在你這裏就是一個做飯的啊。”
權俞利看著明硯,他的臉上突然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她也意識到,好像是自己剛才的話太重了。
“我,那個,不是那個意思。”權俞利想解釋,但是突然手足無措了起來。
明硯突然笑了,“我開玩笑的,我又沒生氣,是不是被我的演技騙到了?”說完還得瑟的拋了兩個媚眼。
權俞利又開始錘起李明硯,她剛才是真的被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