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林源的威壓下,嚴天峰按住顫抖的手硬是逼著自己把他們三的罪狀列了出來,登記造冊。
通過懲罰院門口檢查,四位護衛軍便象征性地將他們三分別押送到二級勞改中心和五級勞改中心。
“師父,你多保重身體,不要害怕,徒兒一定會想方設法去救你的。”
臨別前,林源一副“感時花濺淚”的模樣,很是不舍。
元灝老祖卻是偏頭,不去看林源,臉上還帶著不屑的小傲嬌,卻眼藏不住眼裏的那一絲關心,在兩人押送林源去了二級勞改中心時,他忍不住問了阿語一句。
“這二級和五級有什麼區別?”
“區別老大了。”阿語目光悠悠地從二級勞改中心收回來,歎了一口氣:“二級勞改中心是犯了殺戮之罪的人該進的地方,都是些窮凶極惡之人。”
“就我徒兒這一身法,能有幾個罪犯能跟他幹。”對林源,元灝老祖還是有幾分信心的。
阿語苦澀地笑了笑,到底是說了出來:“老人家,你們也得好生注意,進勞改中心改造,會帶上鎖住魂力的鐐銬,在結界內,就算是九級魂帝也難以掙脫。隻怕阿源哥要受好些苦頭。”
聞言,月風清沉下臉,這……
元灝老祖也是微微蹙眉,林源這小子,身子骨就這麼點,一旦魂力受到限製,他隻怕會被嚴天峰那個小心眼的折磨。
“律正院講究的事公平公正,那混球就這麼明目張膽公報私仇就沒有人管嗎?”
阿語欲言又止,終是道了出來:“律正院早已不是從前的律正院了,自從院長閉關,孤長鳴成了代理院長後,整個律正院就變了,不再是那般鐵麵無私公正不阿了,這裏早就被搞得烏煙瘴氣,結黨營私的一波又一波,不願意同流合汙的,就被逼無奈離開了。”
阿語小聲地說著,是不是顧盼左右,生怕一不小心被孤長鳴一派聽到了,他搓著出汗的手,一臉無奈。
“孤長鳴?誰家無知小兒?”元灝老祖還真是不知道孤長鳴是誰,他隻認識虛無子和虛崖子這兩子。
“孤長鳴?”月風清臉色有點古怪,這人竟然成了鳳翔城律正院的代理院長?幾大神宗經常會派一些身家清白的弟子去別的神宗做臥底,如果沒有記錯,這應該曾經是他日月神宗擺放在傲龍城的人,當年的小子不過是一個並不出色的廢柴,為了不引起過度關注,更好地臥底,大多數蟄伏在其他宗門的都是中等天賦的弟子。
他也是隱約記得在宗史秘本裏見到過這個被劃去的名字,百年前,被判定為死亡。當時隻道這名字不尋常,方才多留意了一些。
“他不應該死了嗎?百年前就在我日月神宗的宗史裏死掉了,哦。那人似乎也叫孤長鳴。”
月風清沒有直接明了分析,隻是口述了自己得知的信息,鳳凰神宗的事他無心參與,隻是不能將百裏亦蘇置於險境。
元灝老祖心領神會,雙眸多了一層冷氣,他何其聰明,怎麼還猜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