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宴會並沒有結束,樊娜抹了抹殘留在自己臉上的淚水,也許這是她最後一次這麼的哭了吧,但這是她現在的想法罷了。
她起身往大門走去,打開門,宴會也正好開始.
會場內的天花板上懸掛亮黃色的吊燈,悠揚的小提琴在會場內回蕩著,白玉石鑄成的柱子一直高聳至房頂,一張張做工精致的桌子上鋪著整潔的白色桌布,上麵擺放這閃耀著的銀色光芒的餐具。
這會場的布置也真夠不錯的,但永遠都不屬於自己,樊娜看著這會場不禁嘲笑了自己一遍。
“歡迎各位來賓從百忙之中抽空能來到這裏,今天不僅僅是霜霜的生日,而且我的小女兒娜娜也回來了,現在掌聲有請她。”樊子龍說完這句話後就站到了一旁,並且和來賓一樣用掌聲來請樊娜上台。
但是樊娜並沒有給樊子龍麵子,而是雙手交叉,用看好戲的眼光看著樊子龍。
見這一場麵,樊子龍站在上麵的時間有一點長了,臉上的麵子有一點掛不住了,便向來賓解釋:“我的小女兒因為剛剛回來,所以比較怕生,所以····”
“爸爸,你這話說的就有點不對了吧,大家都是一家人,我怎麼會怕呢?而且今天又是姐姐的生日,我當然要給她準備一份生日禮物,你說對不對呀?我親愛的爸爸和姐姐”樊娜接下了樊子龍還未說完的話。
“對··對··那娜娜你給姐姐準備了什麼禮物?”樊子龍隻能一邊擦汗一邊接這樊娜的話了,要不然麵子根本就掛不住啊.
“妹妹,你到底給我準備了什麼大禮啊!姐姐我可真是期待呢?”樊霜見樊娜把自己拉下了水,當然要配合,雖然不太情願,但礙於麵子的問題,隻能這樣了。
“不要著急嗎!”樊娜回答完以後,拍了拍手,隻見一位身穿女仆裝的人端著上麵裝著蛋糕的盤子來到了樊娜的身邊,樊娜接過那個盤子,使了個眼神,那個女仆就下去了。
而這時的安允澤端起一杯紅酒,在手中晃了晃,在抿了一口,隨後他那深邃的藍眸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出好戲。
樊娜端著那盤子來到了樊霜的身旁,讓樊霜接過盤子當樊霜接過盤子,樊霜接過盤子,就在樊娜的旁邊說了一句隻有她們兩個人能聽見的話:“妹妹,你最好不要耍任何的花招。”
“嗬嗬,姐姐,我當然····會耍花招,你現在就接好我給你的大禮吧!”說完之後,樊娜就上了台,拿起了話筒。
“姐姐,生日快樂呀!現在還有10秒就到12點了,讓我們倒數10、9、8、7、6、5、4、3、2、1。”隻聽“彭”的一聲,霜身上全是點點奶油,奶油散發出來的幽香誘使著人們看向她。
樊霜緊緊攥著自己的裙擺。身體因生氣而微微抽蓄。這……這算什麼?這種大禮,讓她情何以堪?死丫頭,她絕對是故意的,想著,樊霜看了看周圍的嘉賓,他們都帶著震驚以及同情的表情看著她。
同情?嗬嗬。“為什麼?妹妹。是姐姐我招你厭煩了嗎?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說著,樊霜的眼淚便紛紛落下。
她這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引得嘉賓紛紛來安慰她,並且還說了樊娜幾句。
樊娜臉上表示冷漠。哼。愚蠢的人,被樊霜利用了還不知道。
她冷淡的說道:“樊霜,把衣服脫了。”語畢,四周全都安靜了下來。
“你……你說什麼?”樊霜有些不敢相信她會說出這麼不成體統的話。
“不脫嗎?隨便你。”她從桌台上拿起一杯紅酒,若無其事地晃了晃手上的紅酒。
隨後道:“我忘了說了,樊家廚房真是肮髒,到處都是蟑螂。所以我擔心,在我做蛋糕時,有幾隻蟑螂貪吃跑到了蛋糕裏。啊~姐姐,你都不覺得癢嗎?”她喝了一口紅酒,抿了抿嘴唇,在燈光下散發著魅惑氣質。
“啊——”隨著樊霜的一聲尖叫,大廳裏又亂了。
樊娜從酒櫃裏抽出一瓶紅酒,打開。然後走到樊霜麵前,直接將紅酒倒在樊霜身上。倒完後還不禁說道:“姐姐,不怕。蟑螂……醉了。”
簡單的幾句,顯得樊娜天真無比,但卻足以使樊霜的淑女形象毫無保留的從她的身上溜走。
而在一旁喝著紅酒的安允澤突然皺了皺眉,放下手中的酒杯。旁邊的人問道:“怎麼了?”
“惡心。”說完,安允澤的視線又回到了樊娜身上。想起她的所作所為,不禁冷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