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蜚廉滿臉愧疚,開始回憶起當時的情景,“昨日,臣得到天師傳喚,說讓臣……隨行和山行宮,然後再去巡視……兩界幾族。
半路上,突遇風沙走石,臣覺得不對勁,就帶著護衛……將天師等保護起來。
不一會兒,就見到一些妖魔神獸等,瘋狂衝了過來”。
白澤插話,”具體都是些什麼東西?“。
“有黑熊妖、禿靈鷲、白虎、夔牛、吼等十數個靈獸,個個法力通天,臣隻鬥了十幾個回合,就聽天師大喊,讓臣先去和山,先壓下暴動的靈獸。
臣不想留開,卻被天師訓斥,說穩住和山靈獸更要緊,臣不敢耽誤,就到了和山,用虛無輪……鎮壓住了要逃跑的靈獸,卻也被傷成這般“。
白澤聽罷,心中起疑,微蹙著眉頭問:“你見到的……可見到天師本人?“。
蜚廉聽出異樣,頓時一臉緊張,心立馬也崩了起來,“見到了”。
白澤追問:“你詳細說說”。
覷了一眼一直未做聲的天帝,蜚廉更加迷糊了,但心裏也知道,白澤不是平白問的,就沒敢耽擱地講道:“臣當時,正在與禿靈鷲纏鬥,聽見天師的大喊,臣轉頭看見,他一邊與一隻白毛吼對戰,一麵對臣大喊,”速去靈獸園,鎮壓暴動的的靈獸,聽令,快去!”
當時的風很大,但天師的喊聲也很大,臣聽的一清二楚”。
白澤和帝九淵相互對視了一眼,都已心照不宣,看來腦子一根筋的蜚廉,中了對方的調虎離山計。
縱使和山靈獸園岌岌可危,天師應該也不太可能,在大戰正酣時,派法力高強的蜚廉拋下現場。
“陰謀!”,白澤氣的捏緊了拳頭。
看到兩個的異常表情,蜚廉更覺得不對勁了,但又沒想到具體是哪裏不對勁,忍不住問:“可是……有什麼問題?”。
“沒什麼!你好好修養吧”,怕蜚廉想多,帝九淵甩下一句話,就轉身要離開。
蜚廉立馬喊住,“天帝,臣有一事,懇求天帝準許“。
帝九淵轉身,問:“說吧!”。
“臣請求,去馳援英招元帥,痛擊那些來犯的兔崽子們”
帝九淵心知肚明,自己那些好戰的手下,見到有杖要打,早已個個沉不住氣了,英招那麵正好缺大將,自己也樂得送這個人情,“好!你養好傷後,自可去幫英招”。
“謝天帝,那,那……呲鐵可否……”
帝九淵自然知道,呲鐵是蜚廉最要好的哥們,兩個同在太陽宮作自己的護衛,呲鐵更是嘴笨,想必是自己不敢和自己說,才委托蜚廉,想自己求情的。
帝九淵又點了頭,“可以!你通知他便是,不過,你等必須服從元帥的一切命令,不可任著性子胡來,否則,本帝也不會饒了你們”。
蜚廉行禮,“是!臣待呲鐵,也謝天帝的恩準!咳咳咳……”
想到又能和呲鐵一起,名正言順地出去打架,蜚廉興奮的有些過了度,結果拉到傷口,忍不住咳嗦起來。
離開蜚廉養傷的地方,帝九淵帶著白澤,又走了已安穩下來的靈獸園。
嗅到帝九淵味道的靈獸們,知道自己犯了錯,都紛紛躲藏起來,緊張地偷窺著,深怕被他痛打一頓,或者直接給神魂俱滅了。
帝九淵用淩厲如刀的眼神,警告了躲在四處的各種驚恐眼眸,見靈獸們被嚇的已是戰戰兢兢,也就沒再多做別的事。
最後,帝九淵和白澤落身在一個山洞口,山洞厚重石門緊緊關著,而且已爬滿藤蔓,一看就知道,已很久沒有被打開過。
帝九淵凝望了石門,沉聲對身邊的白澤吩咐,“白澤,你留下,加固一下此處結界,本帝進去看看”。
“是!天帝”,白澤應了。
這個山洞是一個禁區,縱使如自己這般的近臣,天帝都未曾允許,自己進去過,但天帝未曾向自己隱瞞,那裏關的是,可毀天滅地的厲害東西。
白澤揮舞手中扇子,注入源源不斷的法力,揮出一道道如漣漪般的法力,修複已脆弱不堪的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