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又哭起來的真可兒,翠兒隻能又好言相勸,“真可兒,其實小灃小主……被傷到了腦子,曾一度忘了過去,所以,才沒來尋你”。
被翠兒的話給嚇了一跳,真可人瞪著一雙哭的紅腫大眼睛,一把抓住翠兒的手臂,一驚一乍地插話,“啊!怎麼搞的?他嚴重嗎?他現在怎麼樣了?”。
麵對問題超多的真可人,心情一直鬱結的翠兒,是一個頭兩個大,隻能簡單明了地回答。
“哦,你不必擔心,他好多了,現在,他已回鹿鳴穀,正要重建白鹿族,隻要你願意,我可以帶你……去見他”
真可人瞪著紅腫的雙眼,望著一臉複雜的翠兒,猶豫了一下,重重點了頭。
“好!我去!我要再帶上一個巫醫,去給他再診治一下”
翠兒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能放到肚子裏。
接真可人回鹿鳴穀,是小灃小主的命令,翠兒一直在擔心,已嫁給大王子成烈的她,覺得自己有負小灃小主,無顏再見他,不會跟自己離開。
或者,成烈根本就不會準許,真可人離開大憬陽宮。
真可人從小就膽小,若不敢違背成烈,那自己也斷然帶不走她。
“好!那我們明日一早,我們就回鹿鳴穀”
真可人心緒複雜,一麵想盡快見到,自己心底一直藏著的初戀,一麵又覺得沒臉去見他,一麵還擔心成烈吃醋和不理解
但擔心小灃的傷,和希望為重建白鹿族盡一份力,最終占據了上風。
真可人心亂如麻,有驚有喜,又悲又惶恐,整個人看起來懵懵懂懂,手足無措。
真可兒嘴角抽動,顫著聲音回應,“也好!我正好……也能收拾些東西,重建白鹿族……會用得上”。
第二日一早,翠兒帶著真可兒和一個巫醫,找了一個探病的借口,一起離開了大璟陽宮。
因真可兒提前打好招呼,又編了去照顧生病義母的理由,已失去尊貴身份的她出宮,並沒引起他人的太多注意。
回鹿鳴穀的路上,翠兒和真可兒又一起繞道,找回四個被包養在大官家中,被當成發泄玩物的同族姐妹。
白鹿族女子長的美。
冥紈父子出於討好上麵權貴,或者自己受用的需要,不時逼迫白鹿族國主敬獻美女。
出於保護全族的考量,白鹿族國主被逼無奈,不得不妥協照辦。
經過幾萬年,在權貴之家等地方,流落著不少白鹿族女子,而白鹿族男子離開鹿鳴穀的,則少之又少。
一行回到鹿鳴穀,在一陣悲痛欲絕的抱頭痛哭後,接著就是亂糟糟的雞飛狗跳。
起因是鹿小灃如中了魔障一般,不斷逼已成婚的真可兒,與自己重新成婚。
鹿小灃的偏執與瘋狂,弄的不想離開成烈的真可兒,是整日以淚洗麵。
同時,鹿小灃還逼著四個白鹿族美人,與自己同房,希望她們能早日生下白鹿族的下一代。
結果悲劇了,其中一個有了自己孩子的美人,因過不了自己心裏的坎,被鹿小灃給逼的,選擇用一條白綾,結束了自己的生命。
鹿小灃依舊不知收斂,把自己當成了種畜一般,每日與三個同族美人合歡,還與一直未曾同房芳芳,草草同了房。
作為鹿小灃妻子的芳芳,沒有體會到他的任何感情,自是傷心不已。
見自己一直照顧的傻子新生,變得如此霸道,蠻不講理和不可理喻,自是心中淤堵了許多怨氣,於是大嗓門的她,與鹿小灃整日爭吵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