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也氣的咬牙切齒,“是!也要盡快弄明白……他們是如何傳播瘟疫?從哪裏開始的?最關鍵的,在瘟疫沒有大麵積傳播之前,應該把患者……趕緊收容隔離起來”。
“哦,已開始擴建收容點,甄別是得了瘟疫還是中毒的方法,也已有找到了方法,現在,收容點已收進了一些瘟疫患者,又太醫進駐收容點,試藥也正馬不停蹄進行直
“旦哥哥,我覺得,城內瘟疫未泛濫之前,他們定還會繼續散布瘟疫。等傳開後,留在城裏就危險的,所以,他們定會想方設法出城,秘密更換新令牌,並嚴格登錄管控,也至關重要,如果有憑著老令牌,想要蒙混出城的,一律先拘起來審查”
對舞富有邏輯的推論,周旦很是讚許,也插話補充,“好,除了必要的民生物質,嚴防出城……也是當務之急”。
舞點頭,“是的!”。
舞雖然有鐵令牌,卻還是不能出貴賓邸,歸君寶管的守衛們,都像認識她一樣,連續識破她兩次偽裝,被君寶直接遣送到周旦麵前。
結果不想而知,舞被周旦重重數落了一番,並威脅,若再敢私自出貴賓邸,將來就把她送進鼠籠嚴懲。
原來公爺也知道,自己怕那個一想都會覺得毛骨悚然、心驚肉跳的鼠籠。
第三日,周旦沒能扭過舞,一同乘車上街慰問城中百姓。
這次代表周大王的慰問行動,是周旦不顧負責城衛的南宮適老將軍的反對,執意要進行的,以示朝廷與受難民眾在一起,同舟共濟的決心。
舞掀開車簾,看見原本人聲鼎沸的大街上,已是空無一人,偶爾有一兩個路過,也都是捂著口鼻,眼帶驚慌恐懼,匆匆而過。
“送水啦,送水啦……”
隨著一聲聲吆喝聲,有官署送水的車來到街上,附近捂了口鼻的民眾才陸續走出家門,聚集到水車旁。
在人群中,舞突然看見鄧樂樂的父親,司徒鄧肯正佝僂著身子指揮著屬下,如何查閱戶籍?如何登錄發放水食?並從中發現可能隱匿不報的患病者。
見司徒老態龍鍾的樣子,舞眼睛濕潤了,老年喪獨子的痛苦,雖然沒有打倒他,但一夜白頭足見其痛心疾首。
有兵士闖進有患病嫌疑的民眾家中,硬抬走患病的疑似者,其家人也會被一並帶走,分別送往強製管製的救治站和收容點。
城內流言肆虐,如星星之火在蔓延。
傳官方將患病弄走,重的還有一口氣的都會被直接燒死,為的是消滅瘟疫源頭;家屬被帶走,也是和一些輕症患者關在一處,百分百會被傳染,所以,凡是被帶走的,都是有去無回。
因這個謠言,百姓都不敢報家人已病、已死的消息,他們寧可死在家裏,也不想被發現。
凡是被發現有病饒家庭,都是千方百計要攔住兵士抬人,擺出一副要拚命,或生離死別的悲壯樣。
一時間,街道上是哭喊聲震,喝罵聲不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