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作一氣嗬成,幹淨利索,但也是要多野蠻,就有多野蠻。
舞還是被灌嗆,坐在榻上劇烈咳嗽起來,拉扯到身上的傷,疼的臉都快變了形。
另一個帶黑色麵具的中等身形男子,開口幫著舞解圍,“好啦,看他那胳膊腿的,應該還是個孩子,讓老伯……慢慢給他,別一下……把他嚇壞了”。
這怎麼個狀況?這些人是敵?還是友?
舞捂著胸口,怒紅的眼睛瞪著三人,一時不知該什麼?
被稱為隊長的金麵具男子,望著氣呼呼的舞,陰陽怪氣道:“在這……就得聽話,你可以不喝藥,哦,也可以不吃飯,六三,很願意再幫你,那可比喝藥……多難受不少”。
見舞抖著一身的凜冽,咬著嘴唇,不吱聲,戴金色麵具的隊長又厲聲開口。
“趕快把傷養好,瞧你那樣……跟個麻杆似的,不好好訓練,會拖八隊後腿的,與其憤憤不平,不如自強上進,拿出本事……證明給大家看看”。
帶金色麵具的隊長完,一揮手,帶著兩個帶黑麵具的男子離開。
幫著話的帶黑麵具的男子,回頭盯看了舞一眼,調皮地一笑,還拋了一個戲謔的媚眼。
這些人?好像沒有惡意?
舞坐在榻上,被搞的雲裏霧裏,心內直歎搞不懂,聽他們話裏的意思,視乎自己是他們中的一員。
都是怎麼一回事?他們是幹什麼的?
正當舞苦思冥想時,沒走的老伯蹲在她麵前,和聲悅色問:“六四,被搞糊塗了,是吧?”。
老伯溫和的粗啞嗓音,似有某種魔力,讓舞惴惴不安的心,竟慢慢平靜下來,望著老伯飽含滄桑的眸子,她微微點零頭。
老伯又問:“六四,你知道……三千虎賁軍嗎?”。
舞又點零頭,她當然知道,戍衛王宮的就是虎賁軍,是周大王的親軍,他們個個都是被精選出來的,是有真本事的一群人。
能有一個子孫成為虎賁軍中的一名虎士,那可是連王公貴胄家庭,都會覺得無尚榮光的事。
虎賁軍的虎士除了真有本事外,更重要的是離周大王最近,很容易脫穎而出,目前,各軍中後起之秀的將才,半數以上都出自虎賁軍,能成為一個虎士,未來的前途自是無可限量。
舞見過虎賁軍的虎士在宮中行走,那是滿臉的驕傲和自信,路過的人看他們的眼神,都是帶著仰視和豔慕。
“你知道,這裏……是做什麼的嗎?”
舞搖頭。
老伯調整了一下蹲姿,繼續道:“這裏的每個人呀,那可是……比虎賁軍精英……更精英的精英,是大周的國寶,隻精中選精了六十四人。”
“六十四個?”
“哦,據定這些人數,是對應先王開創的六十四卦,一人代表一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