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來過？司徒若凝轉身走出了臥室，打開了所有房間的門。
房間裏都沒有人，對了！畫室！
司徒若凝推開了畫室的門，裏麵沒有人。畫室中央放著一架畫架，用白坯布蓋著，一把掀開。
白色畫布上的顏料還未幹，才起了一個大致的輪廓。
手中的電話再次叫囂了起來，司徒若凝看著手機上的備注接通了電話。
“四哥！……你說五哥到底幹嘛去了，還不接電話。嘿！……電話通了。五哥！你總算是接了電話了，你再不接我都準備帶著人殺過去了。”電話那邊傳開了歐卿澄的聲音。
“歐卿澄！我是司徒若凝！”
“你……你……你和他在一起？”
“沒有！我們不在一起！”
“那……那嫂子……我也沒有什麼事？我就先掛了！”
“我都知道了！”
“哦！什麼！……嫂子，你……你知道了什麼？”
“我知道他出事了，你們也別瞞我了！”
“其實……也沒有什麼大事！嫂子！你也別擔心了。”
“你別安慰我了，他的事情我多少知道一點，我的心裏有數。你告訴我，四哥是不是和你在一起？”
“嫂子！四哥是和我在一起。五哥的事兒真的別擔心了，他的事情好解決，我們有安排一定不會讓五哥處事兒的。”
“我知道他是誰！編號：L——5394，以前合作過。”
“合作？嫂子！你什麼意思？”
“電話裏說不清楚，你看我們是通視頻還是外出見麵？”
電話裏沉默了一會兒，司徒若凝靜靜的等著。
“嫂子！我和四哥商量了一下，你所住的小區樓下全都是監視的人，我們決定視頻。”
“好！”
司徒若凝回到了自己的家，按照歐卿澄所說連接上了視頻通話，電腦屏幕上出現了歐卿澄和夏謙玨的。
“五嫂！可以嗎？”
“可以了！”
“嫂子！你怎麼知道他是編號：L——5394，我今天和聖聯係過了，我看過他給出的組織叛逃人員的名單。”司徒若凝看著他們麵色沒有異常，“你們也看過了那份文件？”
“對！目前為止還在Z市裏搜索目標人物。”
司徒若凝低頭為自己倒了一杯花茶，武清不是說澹台彥旭為了不牽連歐卿澄和夏謙玨，沒有告知嗎？
司徒若凝喝了口花茶，壓下來心中的疑慮。
“你們的計劃現在到了哪裏了？”
歐卿澄和夏謙玨對視了一眼，“明麵上五哥表現出一副被他控製的表象，實則我們在暗自鎖定目標人物。”
歐卿澄坐直了身體看著司徒若凝，“五嫂！剛才電話裏你說合作過是什麼意思，你又是怎麼能同聖取得聯係的？”
司徒若凝詫異的看著他們。
“五嫂！你也別介意，我們並非想要侵犯你的隱私。隻是若是能早一點鎖定目標任務，五哥的危險也就少一分。”
“我理解！我曾是意大利殺手組織的凝，再一次的任務中與他有過合作。”
歐卿澄眸中閃過了一絲光亮，“殺手排行榜位居聖第二的意大利殺手凝公子？”
夏謙玨也看著她，期待著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