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老婆!”春花攬著杜梅,開玩笑地。
“真是越發瘋得沒邊了!”杜梅佯裝嫌惡地把她的手拿開。
“正事,你們到底認不認識呀?”杜梅找了塊平坦的石塊坐下。
“我們來時,剛看見你們村的於瓦匠進了你大伯家,你沒找他嗎?”春花歪著頭問。
“哦,原來是她搗鬼!”杜梅冷哼了一聲。
“怎麼回事?”春花和春芽圍坐著問。
杜梅把剛才的事一一了,春花氣得直哼哼。
“你放心,我讓我爹明辭了外麵的,回來給你做!”春花拍著胸脯道。
“你爹是瓦匠?”杜梅驚喜地瞪大了眼睛。
“怎麼不信啊,我爹不僅是瓦匠,還是我們那一片瓦匠的頭,出去打零工都是我爹牽頭呢。於瓦匠活差人懶,我爹都不稀得帶他。你放心,現下出了這種不講信用的事,更不會帶他了。”春花噘著嘴。
“那好,我這就跟你去,當麵請你爹!”杜梅一把抓住春花的胳膊。
“好,走走走。”杜梅跟許氏打了聲招呼,三人走就走。
錢茂祿做活還沒回來,春花氣不過,竹筒倒豆子,一股腦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先跟江氏了,江氏是那種眼裏不揉沙子的火爆性子,當場拍板,攬下了杜梅家的活。
因後就要開工,時間太緊,由於於瓦匠出爾反爾,杜梅必須當麵得到錢茂祿的承諾,所以她並不著急回去,又轉到春芽家來看望陳氏。
所謂,傷筋動骨一百,陳氏雖隻是骨裂,但靜臥一個月是少不了的。她見了杜梅進屋來,滿臉笑開了花。錢茂福下地去了,不在家中。
杜梅看了看傷,又把了次脈,笑著安撫道:“嬸子恢複地不錯,過不了多少日子就能下地走動了。”
“都虧了你呢,今日怎麼有空來?”陳氏耳朵眼早被春花姐妹灌滿了杜梅的名字,知她平日裏忙得很,今日倒似閑了。
“別提了……”春花呱唧呱唧又把事情了一遍。
“啊呀,這人忒不實誠了!”陳氏皺眉道。
“梅子姐,我爹回來啦!”秋果扯著嗓子來報信。
“對對對,讓春芽二叔去,他手藝好,人手也多。”陳氏連連點頭。
杜梅告辭了陳氏,過門來見錢茂祿。
“錢叔,我實在是沒辦法,也十分不好意思這麼倉促找你!”杜梅非常誠懇地。
“哪裏話,我們是吃手藝飯的,哪有嫌活多的。”江氏已經把事情大致跟錢茂祿了。
“那您是答應了?”杜梅眉眼飛揚,暈染了笑意。
“隻你這確實倉促……”錢茂祿話鋒一轉。
“咳咳咳”江氏一陣假咳。
“爹!”春花直接不高興地叫了一聲。
“隻……”錢茂祿還想下去。
“我已經當麵答應了杜梅,你這話是啥意思!”江氏有點惱地瞪了眼丈夫。
“反正,答應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春花頓覺在杜梅麵前失了麵子,嬌喝道。
這時錢茂福跨進門來他,他剛從地裏回來,陳氏就與他了這件事,他忙跑了過來。聽見春花的話,跟著勸道:“老二,給大哥一個麵子,她是咱家福星呢,就答應她吧。”
“你們等我把話完嘛。”錢茂祿無奈地看看自己的妻女和大哥。
“好,我倒要看你出到哪裏壘豬圈!”江氏氣呼呼地。
杜梅掩口偷笑,春花和秋果也被她娘逗笑了。
“什麼豬圈,瞎胡鬧!我是,明去與主家一聲,再帶四個熟手回來,人多事好辦,爭取半個月造好,一個月後搬家。”錢茂祿一口氣了,省得被妻女打斷。
“你以後話不要大喘氣,害我虛驚一場。”江氏嘴角含笑,瞟了他一眼。
“爹最好了!”春花立刻跑去他身後,給他捶背。
“此話當真?”杜梅驚喜連連,她原以為房子要造一個月,沒想到錢茂祿隻要半個月。
“男子漢大丈夫,話一個唾沫一根釘。我既已答應你了,自然當真!”錢茂祿笑道。 k閱讀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