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酒吧裏,到處是沸騰喧鬧的場麵,王雨然站在舞台中央手裏握住鋼管隨著激情的音樂盡情扭擺著腰肢,一頭翻飛的長發隨著身體的扭動象一團飄動的黑雲,細如白瓷的身體在鋼管上上下旋動,象一條精美而無法捕捉的蛇,一雙媚惑重生的雙眸盈盈飄向台下,不知迷住多少男人的靈魂。
在豪華的VIP包間裏,方子夜蹺著腿坐在沙發上,手裏夾著一隻燃著的香煙悠閑的俯視著大廳裏的舞台,他所在的位置能將整個舞台盡收眼底,就連女人身體裏微微滲出的汗洙都會看得清清楚楚,一個完美得無可挑剔的舞女,在他方子夜眼睛裏就是一個男人們的玩物,可是,自己那個不知世事的弟弟卻瘋狂的愛上了這個舞女,並且背著自己這個唯一的親人準備在下個星期偷偷舉行婚禮,他怎麼可以袖手旁觀,狠狠地將煙撚滅在煙缸內他按響了桌上的按鈕。
月亮酒吧的主管白峰勿忙推門進來,方子夜站起身微眯著雙眼望著主管:“一會把那個女人給我帶過來,我有事找她。”完將一疊人民幣遞到主管手裏。
"是"主管恭身退了出去。
方子夜重新將目光投向舞台,整個舞場已被女人掀起高潮,高喊聲,狂吼聲,口哨聲齊齊飛向舞台,女人在叫囂聲中由鋼管上方一個完美的滑旋穩穩的站在舞台上,她向台下深深躹個躬,然後丟下狂喊的人群退出舞台。
後台試衣間裏,王雨然摘下麵具脫掉舞台裝將它丟在垃圾桶內,從今以後她會告別這身衣服,今的演出是她對舞台的告別,以後,她會是子白幸福的新娘,想起子白,王雨然不自覺笑出聲,自己何其幸運遇到子白這樣的好男人。
她衝了個澡,換上自己那身洗得有些許退色的休閑裝,不化妝的她沒有了舞台上的妖媚,卻依然美麗淡雅得如世間精靈。
"雨然。”外麵傳來主管白峰的聲音。
"什麼事"?她打開門笑盈盈的望著白峰,自己在這裏上班被保護得這麼好多虧這個男人,她對他是感激的。
"有個人想見你,在二樓包間,也許又是一個你的暗戀者,白峰笑著。
"我馬上要結婚了,你知道的,我離開這裏後,就不想和這裏認識的人有任何牽扯。"
"也包括我嗎?"白峰笑望著她。
"當然不是,你那麼照顧我。”
"那就好,我隻是讓你去敷衍一下,這裏的客人不好惹,你懂的,不過,那個人已經注意你一個星期了,看樣子很霸氣,你多加心,如果有意外,老辦法,我會保護你。"白峰溫柔地望著她。
對於白峰對她的好,對她的情,雨然不是不知道,隻是學會淡漠,隻因她早以有了方子白,對於其他男人是入不了她的眼的。
"好吧,我去看看他是何方神聖"。雨然笑著。
那個笑容令白峰怔神了好久,那樣好的一個女人又將成為他人之婦真的好遺憾,直到那抹灑脫的身影消失在二樓上,白峰才不舍地將目光収回。
敲響那扇豪華的包間門,雨然心裏是淡定的,無論他是何方神聖,都不會改變自己以後的生活,讓她沒想到的是,這個人卻顛覆了她的整個人生。
“進。”冷冷的聲音。
雨然推開門,眼前站著一個周身都帶著霸氣的男人,立體的五官,鷹一樣的雙眸像一尊神般的站在那裏冷冷的注視著她,就像在扒她的衣服,雨然討厭他的目光。
“您好。”雨然禮貌的打招呼。
男人沒有理他隻是依然冷冷的望著她。
“您找我有事。”雨然尷尬的再問。
“你叫王雨然?”男人語氣不帶一點溫度的。
“是,您找我有事嗎?”
雨然依然禮貌的問,她不敢得罪眼前的男人,在風風雨雨中掙紮了這麼多年讓她明白,必須清楚自己的身份,既然無權無勢就甘願做一隻螻蟻,否則讓人踩死你很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