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林靖深昨天的話,讓我下定了決心?
岑溪聽完我的話後,她笑了笑,她說:“我就知道你不會,小言你還是跟以前一樣,你還是我認識的那個湯言。”
“以前?以前的我是怎麼樣子的?”我似乎都快忘記了。
這麼想著,心裏不禁多了一抹憂傷。
岑溪緩緩道來:“你自信,傲嬌,自戀自大,無論什麼在你眼前,都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事情而已。”
“我就當你是在誇我了。”
“你可以這麼想。”岑溪笑了笑她說:“林靖深還在醫院,你去看看他吧!”
“你可以走了。”我不回應岑溪,而是催促她離開,岑溪白了我一眼,嘴裏惡狠狠罵道:“白眼狼。”
“謝謝誇獎。”
.....
跟岑溪見完麵後,我有些走神,開著車一直閑逛,最後還是開到醫院了。
車子穩穩停在醫院門口,我心裏不禁問自己要進去嗎?
我深吸了口氣,推開車門朝醫院走進去了。
我按照岑溪告訴我的病房號找到了林靖深住院的房間,站在門外,我有些猶豫不定,再我糾結怎麼進去的時候,門突然從裏麵打開了。
是趙秘書。
我們對視一眼,他立刻微笑道:“太太。”
他的聲音很洪亮,回蕩在房間中久久揮之不去。
我淡淡地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趙秘書將門開圓,隨著門的打開,我一眼便看到林靖深了,他坐再病床上,身上穿的病號服,臉色蒼白沒有一點兒血絲,他手裏拿著一個文件正在看,聽到趙秘書的話,他抬頭看過來恰好與我對視上。
我們沉默沒說話,趙秘書做出一個請我進去的手勢,我點了點頭走進去,然後趙秘書離開了。
病房裏隻剩下我跟林靖深兩個人,他先開口問:“你怎麼來了?”
“看來你並不打算告訴我?”我笑了笑問道。
林靖深皺了皺眉說:“隻是不想讓你擔心。”
“是麼?這麼說,那你已經不拿我當做自己人了?”
“不是。”他低沉的語氣,他說:“湯言,你又知道我是因為什麼這樣嗎?”
他的話把我問住了。
我不出聲,定定地看著他。
他又說:“我已經沒事了,明早就出院了。”他的聲音沒了剛剛那種生硬跟逼問,反而多了許多溫柔。
我點了點頭,不再多問他住院的原因。
一時間,我們竟都沉默下來了,放佛我們之間已經沒了話說似得。
這樣安靜地待了一會兒,林靖深忽然質問了一句:“湯言,當初你為何要選擇我?”
他的話,讓我一怔,他是什麼意思?我抬眼對上他的眼睛,他問的那般認真,我自然也不會敷衍,我抿著唇仔細想了想,當初是我再古鎮工作,他找到我,我們一拍即合決定結婚,在那之前,他說過好幾次我都不曾答應,但不得不承認,我心裏早早就已經有了他的存在。
隻是我一直再猶豫而已。
但那次,我想為自己爭取一次,所以就答應了。
原因很簡單,我心裏有他。
我直言不諱的說:“因為我愛你。”
這樣的回答在直接不過了,我的話,讓林靖深定住了,也許他沒想到我會如此直接。
林靖深繼續追問:“你說的是真的?”
“林靖深,你應該了解我,如果不是真的,我根本用不著委屈自己。”
......
林靖深出院的時候,我帶悅悅一同來接他的。
該有的規矩,我自然是一樣都不會少,至少讓悅悅懂得一個做女兒的責任。
即使她現在還小也一樣要懂得。
從醫院出來,我們一同坐在車裏,我抱著悅悅,林靖深坐在我身旁,我們之間的距離很近,他的手觸手可及。
他身上的氣息圍繞在我鼻中,讓我不禁多吸了口氣。
我們安靜的坐著,車子朝別墅的方向駛去,自從我搬出別墅以來,這還是第一次走這條路。
忽然,車子一個急刹,原本平穩的氣氛讓人一驚,悅悅也因此被嚇哭。
林靖深抬起手搭在我肩上,他的手掌溫熱有力,他輕聲道:“沒事吧?”
我搖了搖頭。
他蹙眉道:“怎麼回事?”這話是對開車的趙秘書說的。
趙秘書聽後回應道:“林總,有人擋住了去路。”這條路是別墅的私人道路,所以一般很少會有人在這裏行走。
接著,副駕駛的蕭洋說:“林總,好像是簡總監。”
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