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眨了眨眼一時沒反應過來。
他又道:“你就不擔心秘書假戲真做?”
“怎麼會?吳彥有喜歡的人。”我怎麼覺得林靖深這是醋壇子打翻了?我忍不住笑了笑,林靖深尖銳的目光照射過來,在馬路的湖南燈光下顯得特別的明亮。
他看著我說:“湯言,你是我的人,就別再招惹別人,否則後果你承擔不起。”
我淡淡地笑著,伸手扶著他的手臂,我側臉笑問:“那你是我的人嗎?”
林靖深不回答。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他,他外表沉穩從容,任何人都看不穿他的弱點是什麼?他的心就更加看不穿了。
但就是這樣的他,一個眼神就能將人判成死刑。
我有些失望,收起自己的感受,笑著說:“我是自己的人,每個人都屬於自己。”
我掃了一眼林靖深陰沉的神色,沒再說什麼。
車子停在別墅門口,林靖深命令道:“下車。”我卻坐著一動不動地發呆,林靖深不再理我,而是推開車門自己下去了,看著他不回頭的走進別墅,我卻還坐在車裏發呆。
趙秘書在前麵輕聲提醒:“湯小姐,到了。”
“趙秘書,你們今天真的是經過嗎?”
趙秘書沉默著,在我已經對他的回答不抱什麼希望的時候,他突然說道:“林總今天想約湯小姐吃飯,在公司門口等了很久,直到看見你和你的秘書從公司走出來上了車,林總這才吩咐我開車跟上。”
原來他等了很久。
我嘴角露出笑容:“謝謝你趙秘書。”
我飛快推開車門走下去,興高采烈地跑進別墅,仿佛剛剛在車上的那些不愉快,隨著時間的過去也跟著漂走了。
我追進別墅,林靖深已經上樓了,我也立刻跟上去。
林靖深正在換衣服,我站在臥室門口毫無顧忌地正麵觀賞,林靖深的身材一向很好,堪比好萊塢影星。
他注意到我站在不遠處,但至始至終都表現出一副沒有看到的樣子。
而且我發現林靖深在故意,他故意慢條斯理地解開襯衣的扣子,明明可以快一點兒,可他偏偏放慢動作,他的舉止優雅,讓女孩應有的花癡心不斷湧出。
隻是我一直在克製自己。
既然他故意,那麼我就欣賞咯。
當林靖深當著我的麵兒十分自然的扯掉皮帶的那一刻,我終於看不下去了,我連忙移開眼睛,臉頰微燙,讓我不斷吸氣吐氣,一個男人都能如此禍害人間,他若是女的,那還得了?
在我胡思亂想地時候,林靖深已經換上家居服了,他邁著修長的步子走過來,我以為他要跟我說話,可人家壓根沒打算理我,而是直接往書房走去。
我趕緊跟上去,直接從身後抱著他,我的舉動讓林靖深定住了,我說:“靖深。”
“你說說話嘛!不說話容易憋壞的,你要想生氣,我陪你吵一架好嗎?”
“這次算我錯了,好嗎?”
“不會再有下一次了。”
哄男人真難,特別是哄林靖深這樣的男人更難啊!
我好話說盡,林靖深冰冷地表情才緩和了一絲,隻是他太狠了,竟然在書房把我折磨的全身就跟要散架一樣。
次日,到公司,剛走進辦公室,吳彥就給臉色我看,嘴裏還一直嘀咕:“湯經理,你真是好樣兒的,重色輕友的程度可以跟林總嚇人的程度堪比了。”
“過獎。”我癱靠在辦公椅上,整個人一點兒力氣都沒有,吳彥看了看我,注意到我脖子上的痕跡,他輕哼一聲:“你小心縱||欲過度英年早逝。”
“借你吉言,我一定不會讓你得逞。”
吳彥白了我一眼不再說話,而是將今天的工作行程遞給我。
他說:“一會兒我們要去銀行跟孫行長簽合同。”
“好。”上次應酬孫行長,不過我半途離開,後來吳彥喝酒喝到半死孫行長才勉強答應給我們貸款,今天一早便通知我們去銀行簽合約,我估計中午一定又是一場飯桌上的較量。
我和吳彥提前半小時驅車趕往銀行,因為停車場在銀行大廈後麵,吳彥把我放在銀行門口後,然後才開車去停車場。
我站在銀行大廳等吳彥,來往的人很多,我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我剛坐下不到一分鍾,一道罵聲從我耳邊傳來:“湯言,你這個不得好死的賤人,你還我兒子的命,你去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