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回來,蘇母已經去了醫院。
醫院通知,明就給蘇母做手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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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咚——
淩騰手機響了一下。
淩騰看了一眼消息提示。
眸色微微嚴肅。
“挽挽,我得出去一趟。”
“一個人嗎?”蘇挽放下筷子,疑惑的注視淩騰,“是有什麼急事?”
淩騰是蘇挽的專屬保鏢,自從淩騰到了蘇家,就沒跟蘇挽分開過。
“醫院出零事情。喻楓白出院了,下落不明。”淩騰道。
他想把事情瞞下來,但是,蘇挽問了,這事情也就瞞不過去。
“盯他的人,發現他向阿姨所在的醫院去了。”
“他去找我媽媽?”蘇挽神色變得凝重。
按照劇情,喻楓白確實是對蘇母下手,成功把人劫走,導致蘇母病發,來不及營救就去世了。
“我跟你一起去。”蘇挽道。
這種時候,確定不了喻楓白的位置,就不應該分開行動。
萬一喻楓白就是要讓他們分開行動,目標是蘇挽呢?
“好,我們一起。”淩騰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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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爾沃向醫院駛去。
蘇挽和淩騰進了病房,看到蘇母安然無事的坐在病房裏的沙發上,津津有味的看著電視。
蘇挽才鬆一口氣。
單人vip病房,規格和酒店沒什麼區別,就是有點消毒水的味道。
“怎麼了,挽挽?跑得這麼急,一頭的汗。”蘇母回頭看向蘇挽,疑惑的問。
不等她起身,淩騰在一旁給蘇挽遞了紙巾。
蘇挽接了紙巾擦汗,自然的道。
“太熱了吧,我想見你,走得有些著急了。”
“你啊。”蘇母被蘇挽一句話哄得笑嗬嗬的,“那麼大的人,還跟孩子一樣。”
蘇挽:“那不是有媽媽嗎?有媽媽在,不管我多大年齡,都是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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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著蘇母。
蘇挽抬眸和淩騰對視。
喻楓白突然從病房裏出來,這事情本來就不簡單。
如果不是找蘇母,他又能做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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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打擾一下,請問這裏是徐慧然女士的病房嗎?”
一個護士打扮的女孩,敲開病房的門。
她手裏拿著一個記錄本。
“是,她是叫徐慧然。”蘇挽起身應道。
“哦,你是病人女兒嗎?血庫在做血型比對,之前看徐慧然女士的血型有些特殊,所以麻煩你跟我過去一趟,確認一下腎源,順便做一下血型比對。”
“好的。”蘇挽應道。
她起身,跟著護士出去。
護士站就在同一層,護士的腳步卻很快。
一開始蘇挽還能看到她,忽然急救室推出一輛打著點滴、剛完成手術出來的病床。
等病床推過去,蘇挽再去看,方才那護士已經不見了。
這事情透著詭異,蘇挽垂著眸,仔細的思索著細節,忽然感覺身旁有動靜。
“別動,挽挽,是我。”
按著蘇挽的胳膊,匕首逼迫的頂著蘇挽腰窩。
匕首尖端大概是劃破了皮膚,讓蘇挽感覺到了疼痛。
“喻楓白。”蘇挽偏了臉,看著身旁的含笑男孩,低聲道。
“是啊。想見你一麵,可很不容易呢。挽挽。”喻楓白漆黑的眼眸,包容的注視蘇挽,薄唇邊噙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