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煜把鈔票重新放回錢夾裏，收好。
他的錢夾薄薄的。
他所有的錢都在那張卡上，給了蘇挽，他現在是個窮人了。
*
蘇挽和夏安溪一個班。
原本蘇挽成績好，家境好，在班裏是眾星拱月的千金大姐。
夏安溪成績差，也窮，在班裏隻有一個好朋友。
但是，這學期以來，蘇挽喜歡上秦行，性格大變。
和她關係好的朋友都被她挖苦過，現在留在她身邊的隻剩下逢迎人。
秦行在學校裏放話，夏安溪是他罩的人，還經常辦聚會，帶著夏安溪，儼然夏安溪是他們圈子裏的人。
身份慢慢顛倒，夏安溪反而取代了蘇挽，成了班裏人緣最好的女生。
夏安溪進班有點遲到，連晨練都沒趕上，班長卻主動幫她遮掩，跟她班主任沒點名。
“謝謝。”夏安溪低聲向班長道謝。
她坐回座位上，回頭看了蘇挽一眼，又從書包裏拿出一個紅豔豔的蘋果，放在桌兜裏。
這蘋果非常眼熟，蘇挽看到的時候，差點以為是宮煜把她的蘋果給了夏安溪。
但這隻是差點……
她送出去的蘋果，總不會認不出來。
趁著老師沒來，蘇挽拿出手機，把夏安溪的背影和蘋果一起拍進去，照片發給宮煜。
“這蘋果，你給她了？”
蘇挽知道，宮煜上課時是不會看手機的。
她也不急，把手機改了靜音，就放在衣兜裏。
早自習是語文早讀。
蘇挽認認真真的讀。
早自習結束，宮煜就給蘇挽回複了。
“不是。”
蘇挽早就知道不是，隻是為了把事情透露給宮煜。
笑了笑，她把手機收起來。
班裏同學出去吃飯，蘇挽留在教室裏，夏安溪也留在教室裏。
*
夏安溪坐在蘇挽正前方，隻是，她們中間隔了一個女生。
夏安溪第一排，蘇挽第三排。
距離不遠，在宮煜回複不是之後，蘇挽明顯能感覺到，夏安溪焦躁起來了。
[係統，我覺得宮煜不太對，他今對我態度怎麼那麼差，好感度一降再降。蘇挽也不太對，她沒道理看到那蘋果卻沒動作。你檢查一下，是不是劇情有什麼改變。]
[好。我看看。]
蘇挽聽到了細細的聲音從夏安溪身體裏傳來。
一個是夏安溪，另一個是電子機械音。
“那辣雞係統，它來掃描我們了。”萌萌在蘇挽腦海裏道，“宿主，你要是答應，我就送這辣雞係統一份禮物。”
“什麼禮物？”
“給她植入一個程序，讓它係統錯亂一陣子，順便收集他們違法收集氣閱證據。你看怎麼樣呢？”
“會被她們發現嗎？”蘇挽詢問。
萌萌道，“不會，我剛才也掃描了它，你看它也沒反應。那係統比我差太多，隻是氣運吸收多了，有點厲害。宿主，你得想辦法把氣運搶回來，我才能趁著它虛弱的時候，把這係統關起來。”
“我給你開一個氣運屬性板吧，想看的時候，可以看到你跟她的氣運值。”
萌萌話音落了。
蘇挽看到夏安溪頭頂出現一個半透明的屬性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