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任月璿的話,時弈沉靜地點點頭,“隻是不知這寮王的性情如何,會不會有什麼荒誕的要求。”
“改天去拜訪一下不就知道了。”
任月璿一笑,似乎有滿眼的星辰。
沐婉意循著黑夜的氣息找到了江晨所說的林子,這還是喜兒好不容易聯係到的地點。
她正往前走著,一隻大手猛然捂住了她的口鼻。
“不要出聲,是我。”江晨的聲音在她身後突然響起。
沐婉意憤怒地一跺腳,將他的手生生扳開了。
“你跟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何 要出賣我?”
江晨凜冽一笑,“冒這麼大的風險見我,就是為了向我問罪?”
沐婉意冷笑,“你以為你做的事情我都不知道嗎?為何要告訴時弈百花露的事情,你要逼死我?”
江晨當日將百花露的事情告訴時弈,隻是為了取得時弈的信任,好幫他拿到寒冰棺,可哪知道,最後任月璿居然從迷香陣裏跑了出來。
“若非你派人進入了我布置的迷香陣,打破了陣法,任月璿又怎麼可能跑的出來?現在倒好,我這張臉成為鷹嘴山所有人抓捕的對象,我還未找你算賬呢,你倒是先責怪起我來了?”
江晨一臉悲憤,衝著沐婉意不爽道。
聽他這麼一說,沐婉意才勉強明白這其中的聯係。
原來當日是她壞了江晨的好事。“寒冰棺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值得你這樣費力。”沐婉意不經意間輕蔑道。
讓她始料不及的是,江晨突然發狂般地嘶吼起來,“那可是聖物,你不許侮辱它!”
沐婉意木訥地點點頭。
\"所以那天的事情我們一筆勾銷,誰也不欠誰的,以後還是合作關係,你得到你要的,我拿到我要的便可。”
江晨沉穩下來,說道。
“接下來該怎麼做?”沐婉意問道。
江晨思索片刻,黑夜將他的輪廓全數隱藏起來了。
“及時將他們的消息報告給我,我一定要得到寒冰棺。”
一聲淒慘的長嘯劃過長空,嚇得沐婉意的身子猛地一抖。
“天氣漸涼,璿兒還是早點休息吧。”時弈歎了一口氣,關心道。
任月璿也縮了縮身子,寒氣確實有些襲人。
“明日我便跟你走一趟,去漸漸寮國國君如何?但不能驚動任何人,怕會惹出什麼麻煩。”任月璿提議道。
時弈點頭,“甚好,明日一早,我在山腳等你。”
“好。”藏了很久的月兒突然伸出了腦袋,調皮地對著大地搖頭晃腦。
而此時的寮國王宮中也從未安寧過。
宇文雅軒與周連陽大婚之後,二人一直僵持不下,一直未圓房。
周連陽即使與雅軒同處一室,也從未碰過她分毫。
這天夜裏,宇文雅軒向往日一樣向周連陽發起猛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