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睜開眼(1 / 1)

“怎麼辦呢?”方二娘臉上出現愁容。跟著秦若若兩人一起把一盤子涼拌魚腥草給吃完了,酸味和辣味很好的掩蓋了它本身的腥味,正餐吃不飽,能有這個加餐對她們來極為難得。秦楚楚麵色一僵,真是煩透了這簡陋的屋子不帶門栓的房間,最討厭的還是這個劉自貴。劉自貴哪會乖乖聽話出去,他來到床邊,笑道:“我們楚楚越來越好看了,比起隔壁村那王寡婦不知美多少~”大熱的還是多穿兩件,以免病上加病。農戶們都是麵朝黃土背朝,窮得叮當響,前不久才左拚右湊交了地租,現在去哪找那麼多銅板?低矮的一片植物,跟旁邊雜草一樣不起眼,秦楚楚讓若若幫忙摘了一大把。她太瘦弱了,顯得有點比例失調,大腦袋大眼睛,細細的手臂抱著碗仿佛都在顫抖。女孩乖乖上前,黑葡萄似的眼睛望著她,聲音軟軟的:“姐姐。”然而劉自貴不給她多加思索的機會,一伸手就抓住了她。大熱的還是多穿兩件,以免病上加病。“做什麼?當然是給她找個好人家啊!”劉自貴撇嘴一笑。秦楚楚聞言不由苦笑,明怕是難了,廚房裏酸壇子是有,豬油卻非常非常少。秦若若想了想:“好像是去挖竹筍了。”“若若,過來。”秦楚楚朝她輕聲道。若她對劉自貴的心思半點不知,秦楚楚是不信的,這個繼父最近這段時間越發明目張膽,但方二娘半聲不吭,權當不知情。一個男人走了進來,臉上腆著笑,兩個眼睛不住的打量床上臉蒼白的姑娘。秦楚楚沒有感覺被侮辱,她隻想知道如何度過這次危機。“怎麼辦呢?”方二娘臉上出現愁容。都黑了,劉自貴和方二娘才從地裏回來,若若早就煮好稀飯,端出鹹菜就能吃。自她穿越過來,這個繼父就過來好幾次了,某些用心顯而易知。“楚楚?嘿嘿~睡下了嗎?”妹妹非常能幹呢,明明才六七歲的豆丁。因為身體還沒好,不管是反抗或者逃走都做不到,而且世道艱難,沒有準備的出行無疑是送死。這具身體不是她的,身處某個戰亂年代,父親早年征兵戰死,母親帶著姐妹二人改嫁。他瞥了女孩一樣,萬分不甘的磨搓了下手中的被角,扭身出去了。跟著秦若若兩人一起把一盤子涼拌魚腥草給吃完了,酸味和辣味很好的掩蓋了它本身的腥味,正餐吃不飽,能有這個加餐對她們來極為難得。時間太緊迫,做什麼來錢快?秦楚楚愁的不行,隨便用水擦擦身就上床休息。“姐姐,你什麼時候能起來?”秦若若搬了個木凳在一旁坐下,“姐姐睡了好久。”再人頭稅,每戶按人口收取,十五歲以下每人每年五十個銅板,成人二百銅板,商人奴籍翻倍。秦楚楚喝了水重新躺下,作為這個家裏的拖油瓶之一,她已經病了三,餓到懷疑人生。出來這麼一會兒,走了沒幾步路,秦楚楚就感覺體力被透支了,腹中空空,頭部昏昏。秦楚楚出了家門口就在路邊尋找起來,上眷顧,沒走出多遠就被她找著了。農戶們都是麵朝黃土背朝,窮得叮當響,前不久才左拚右湊交了地租,現在去哪找那麼多銅板?農戶們都是麵朝黃土背朝,窮得叮當響,前不久才左拚右湊交了地租,現在去哪找那麼多銅板?秦楚楚不懂藥理,但她認得魚腥草,可以做成菜吃,一般的熱毒濕邪也能治,村莊附近的田埂水渠就有。秦若若很快就睡著了,她白做了不少事,而且孩子本就嗜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