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喝咖啡聊嗎?
哪有客戶約鴨鴨見麵隻喝咖啡的?
沈棉很納悶,又問:“那你陪她喝咖啡也收費嗎?”
雖然和她的理解有出入,但谘詢費確實是收的。
江一行點頭:“是。”
沈棉不禁好奇:“收多少啊?”
喝咖啡這項服務她還沒有解鎖,不過陪聊確實是一項看起來簡單、實則很耗費心力的一項工作,收費也無可厚非。
鍾太畢竟是母親介紹的,雖然案子有些複雜,谘詢費都按最低標準走。
“一萬每時。”
沈棉驚呆了:“陪聊這麼貴嗎?”
她唏噓不已,馬上決定:“那我不和你一起喝咖啡。”
她不需要精神陪聊,她隻需要身體互動。
一萬塊可以用來摸腹肌5分鍾,牽手0分鍾,為什麼要喝咖啡這麼無聊?
江一行笑出聲。
他今有問必答,態度特別端正,還主動利用請假最後的時間送她回家,加上根本沒有和女客戶做別的事,隻是喝咖啡這麼正經,沈棉的氣一點都沒有了。
他的鴨鴨還是乖的。
進家門時沈棉眉眼飛揚,看起來心情比離開咖啡館時好多了。
她把書包抱進書房,正把電腦和筆記往外掏,突然記起昨的約定。
馬上趿拉著拖鞋吧嗒吧嗒跑回來,眼睛亮晶晶地盯著江一行。
江一行脫下外套,剛走到客廳,見狀睨她一眼,態度良好地問:“還要繼續批評嗎?”
沈棉猛搖頭,嘴角抿著笑,眼珠骨碌碌轉。
就差把“我想做壞事”幾個字寫在連上了。
江一行莞爾,也不話,扯了扯領帶,好整以暇地望著她。
“我要親你了。”沈棉通知他,“我的舌頭好了。”
江一行意味不明看她幾秒,將領帶摘下,扔在沙發上:“自便。”
“多少錢?”沈棉已經學會先問收費標準。
“兩千。”江一行。
兩千?
比想象中便宜多了呢,畢竟摸喉結都要九千,沈棉甚至以為自己聽錯。
她當機立斷毫不猶豫毅然決然抬腳,越過沙發步朝江一行跑過去。
到了跟前,卻躊躇了一下。
怎麼親?
實戰經驗為零,但畢竟博覽皇書廣閱艾薇,沈棉的理論知識非常豐富,隻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運用。
需不需要先去漱個口?
自己作為雇主,是不是應該主動一點抱住他的臉親?
可以伸舌頭嗎?
第幾秒伸?
她的神色認真得不亞於解高數題,江一行站在她麵前,老神在在地欣賞片刻,才問:“不會?”
“會的。”沈棉馬上。
她舔了舔嘴唇,踮起腳尖往上、往上、再往上……
……夠不到。
她165的身高不算高也不算矮,但踮直了腳嘴巴也跟江一行差了一截。
偏偏他站得筆直,一點也沒有稍微低下頭配合的覺悟,垂著一雙深邃的眼睛看她掙紮。
沈棉試了幾下均失敗,隻好請求他:“你可以低一下頭嗎?”
“可以。”江一行依舊是溫文爾雅、謙謙有禮的風度。
“低頭,也是另外的價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