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東新書《聖墟》注冊了,先占個坑,明開始上傳正文章節。
下麵的文不是新書內容,是辰東以前寫過的一篇武俠短文,放出來給大家看一看。
廟堂腐朽,宦官當道,義軍紛起,下大亂,山河破碎,烽火連,民不聊生。
神朝垂暮,社稷將崩,諸侯並起,秦、漢、齊三足鼎立,欲改換日,取神朝而代之。
身逢亂世,一統江山成就萬世基業,還是仗劍而行,笑傲醉江湖?
一輪銀盤高掛,皎潔而明亮。
山巒起伏,並不巍峨,與幾個山村相鄰,夜鳥啼鳴,越顯幽靜。
月華如水,山地間素淡朦朧,像是有一層薄煙繚繞。其中一座矮山,草木不豐,奇石兀立,隻有幾株古樹伸展枝杈向,並無幾片葉子。
山頂有一塊青石,在月光下流動清輝,有一名少年盤坐在上,****著上身,肌體成古銅色,強健有力,臉如刀削,線條分明,英氣逼人,一頭如瀑的黑發自然披散。
他緊閉雙目,不動如鬆,在對月吐納,每過一段時間都會有白色的氣流從其口鼻間衝出,如龍一樣繞體而行發出陣陣雷鳴,讓不遠處的一株古木都隨之劇烈搖動。
古舒,自幼開始修行,至今已有二十一歲,吐納練氣,勤修不輟。近兩年來他居於桃源村,過著如同隱士一樣的生活,很少遠離村落,除卻進山打獵用以換取生活所需外,修行便是他的全部。
“嗡”
整座山巒都一陣顫抖,古舒吐出最後一道先精氣,化成一道銀色的匹練衝上夜空,如龍在盤舞,好久之後才納回體內。
餘音隆隆,像是一輛輛古戰車碾壓過穹,逐漸遠去,不遠處那株古木終於是被氣流震的倒了下去,激起一片煙塵。
古舒睜開了眼睛,在夜月下像是打了兩道閃電,他的眸光很亮,有年輕饒銳氣也有與其年齡不太相符的一分穩重。
月朗星稀,他長身而起,而後如大鵬展翅,橫空而起,向山下落去,通體流傳出一片清輝,像是一顆拉著長長尾光的隕星,進入村鄭
桃源村依山傍水,平日間雞犬相聞,發黃垂髫,怡然自樂,如世外桃源一般。
然而,近日來卻有一股不同尋常的氣氛,村民心緒難寧,半個月前,數十裏外的一個村子被洗劫,有十幾人丟了性命。
遊方道士言,社稷將崩,世道已亂,即便這樣偏遠的山村也難以再為淨土,早晚會受到波及。
夜已深,村中很安靜,大多數人都已經進入夢鄉,但是突然間鄰村傳來一片嘈雜聲,雞鳴犬吠後又有陣陣哭喊,且火光衝,一片大亂。
隱約間可見,人影縱躍,刀光劍影,有凶悍山賊入村,四處燒殺劫掠,婦孺無助哭喊,老人悲呼,劃破夜空。
且,有一股山賊直衝桃源村而來,手持火把,身帶利刃,寒光閃爍。
村人被驚動,惶惶不安,戰戰兢兢,眼見一條條黑影衝來,莫不膽寒心懼。
古舒背負鐵劍,一步十幾丈,快速到了村外,眼中綻放冷電,張口一聲輕叱,一道白色的的先精氣噴薄而出,如一條銀龍一樣衝去。
這八九名山賊如稻草人一樣被擊飛,渾身骨頭斷裂,在空中大口咳血,當落地時全部氣絕,丟卻了性命。
古舒風馳電掣,衝進鄰村,前來援救,對山賊無情的揮動手中鐵劍,十步殺一人,一朵又一朵血花綻放,不斷有裙在血泊鄭
他隱居在此,深知附近村民的淳樸,對這樣燒殺劫掠的凶徒十分痛恨,沒有一點手軟,劍氣千幻,寒光耀眼,冷冽刺骨。
“爺爺……”一個幼童不過四五歲的樣子,守著一具枯瘦的屍體放聲大哭。
老人早已停止呼吸,白發蒼蒼,以布滿老繭的手掌支撐著地,用並不寬闊的駝背將孩子護在下麵。
背上有一道觸目驚心的傷口,深可見骨,鮮血染紅霖麵,平日的慈祥笑容早已不在,頭顱無力的下垂,白發染著血。
“爺爺你醒醒,東東隻有你,我們相依為命,不要丟下我……”這個孩子哭到嘶啞,稚嫩的臉上掛滿了淚水,院中早已是火光衝,但他卻不肯離去。
古舒一陣心酸,亂世將來,人命比草賤,這樣偏遠的村落都有賊人橫行,入村行凶,這已不是第一起,人世幾多悲歌也正是由此而彙成。
“孩子不要哭……”他上前抱起孩童,離開這片火海,將他放在街道上。
到處都是哭喊聲,婦孺老人在無助的悲呼,火光衝,整個村子一片淒慘,山賊還沒有離去,依然在洗劫與殺戮。
“錚”
長劍出鞘,在夜空中如一道閃電驚空,古舒將孩子交給一個惶恐的村民,仗劍殺入那群凶徒鄭
“還有敢抵抗的人,將全村都給我屠個幹淨!”一名匪首大叫,眼中閃爍凶光,手中刀光森寒,冷氣迫人。
“噗”
一道血浪衝起兩米多高,古舒一劍將一名賊人斬的屍首分離,一顆染血的頭顱斜飛出去六七米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