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一套他學的七七八八,但是這個事情祭祀告訴了他。
光和暗是相生相磕,其中一個死了,另一個也會消散。
但同時,光和暗又會再次出世。
所以報仇不是最重要的,而是不能讓夜洛再次落到那個人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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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閉的空間內,擺滿了蠟燭,每根蠟燭下麵都是法陣相交的點。
在陣中央,放著一個死去的人,那就是夜洛。
斯卡易言用刀劃破自己的手腕,放出大量的鮮血,湊到夜洛嘴邊,一滴一滴,流了進去。
但是法陣沒有被驅動的痕跡,他皺了皺眉。
伸手脫掉了自己的上衣,若是夜洛還活著的話,一定會將目光放在他的左肩處,那裏是一個藍色火焰的標誌。
他手裏拿著那把匕首,用力刺進自己的左肩,加大力氣,整個匕首都沒入了。
然後拔了出來,鮮血像是噴泉一樣湧了出來。
地上,人身上,哪裏都有,終於地上的法陣被驅動了。
泛著紅色的光,熾熱的樣子。
萬千的光都湧進了夜洛的身體裏。
與此同時,佐倫也正在觀察一個法陣,上麵的一個點原本是灰暗的,但是又變得明亮了起來。
佐倫以為夜洛新生了,可是他錯了,那個點灰暗不明,一閃一閃的,生命極其不穩定。
他自己再次占卜了一下,發現洛並並不是新生,有人破壞了什麼軌道,洛的靈魂是很危險的樣子,飄忽不定,沒有著落的樣子。
誰在幹預?
心裏急得不行,可是卻又無能為力。
佐倫坐到這個位置上麵,不是用的祭祀的名字,而是本名。
眾人反對過,但是他亮出了自己的魔法,維克托了,後世繼承的人也隻能是光,是從很久就傳了下來的,沒有光的時候,就沒有族長。
他死死盯著法陣星圖上的那個點,忽閃忽閃的,最終還是亮了。
佐倫鬆了口氣,明洛不管是怎樣了,最起碼現在是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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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卡易言停下了手裏的魔力,半空中懸著的人也漸漸的落了下來。
倒在地上。
男人臉上出現了很多汗,呼出的氣息有些有氣無力,似乎這個法陣消耗了他很多。
夜洛還是沒有什麼動靜,但是男人看見了那雙睫毛動了幾下,心裏的石頭也落下來,鬆了口氣。
隨後笑了,洛洛,你跑不掉的。
數日之後。
佐倫找到了光,卻沒有找到暗。
原本著急的心也被各種事情填滿了。
他知曉人類麵臨的不僅僅是魔龍,還有最後的一股勢力,也不知道是什麼,維克托也並沒有與之交鋒過。
這些地方都找不到,估計就是那個地方了。
他獨自一人如果上次想要去的地方,可是那條路不見了。是一片空曠的土地。
上麵沒有任何魔法的影子,不是障眼法。
心裏對那個敵人又有了一個認知,很厲害,夜洛的位置也無法得到具體的。
現在的他也無法護著夜洛周全,心裏的挫敗感越來越強,感到無力。
但也僅僅一瞬,他提醒自己不能這樣,洛若真的在那個人手裏,還在等著他去救,他不能就這麼算了!
除了每派人尋找之外的,還有就是獨自研究各種魔法,不單單是光的,還有別的。
還有有關時間的,他也在嚐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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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洛昏睡了幾,蘇醒了。
睜開眼睛,入目的是溫暖的陽光。
身體感覺很柔軟,他迷茫的坐了起來。
這個地方是?
一個很漂亮的宮殿,屋內的裝飾不是黑色和紫色,而是白色和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