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嗓子,走遠的夜洛沒聽見,後麵追的人看他一眼,然後讓人將他綁了!
桃默:“……”
-
好久後,夜洛停了下來。
將人放下來:“吧,你怎麼在青樓,啊不是,在花宮?”
肖易塵瞅了瞅自己這一身薄紗的衣服,臉色好黑。
“別了,這個國家怎麼回事?!我是男的有錯嗎?男的就可以隨便非禮了?!男的就可以隨便綁架了?!”肖易塵終於找到爆發點了,逮住夜洛可勁的發泄。
夜洛安慰的摸了摸他的頭,不容易啊。
“走吧,找個地方好好情況。”
……
-
“爸,許秋安那家夥也不見了。”
許建立手裏握著熱茶,不緊不慢:“都這個位置坐穩了,一個許秋安你擔心什麼?”
“我總覺得有點不對勁,怎麼看,都更像是被拋棄的那個……”
“……”
此時,正好來人了。
許建立看清是誰,笑了。
“來的時候剛剛好。”
那人將手裏的白色粉末給他:“這是成品,你要用的話,恐怕不太夠,所以……”
許建立:“好,我會給你準備好的,你就放心吧。”
“總統大人我當然放心。”
如果夜洛在這裏的話,會立刻認出這個人,他就是“袁淵”。
許建立聽這一聲總統大人,舒心了。
真是頭一次沒有什麼妨礙,都之主隻有他一人,舒坦。
……
-
四個人在一個房間裏,夜洛明白他們的舉動了。
布伊還有這重身份。
夜洛低著頭,似乎要將所有知道的事情,圈成圈,聯係起來。
“你們打算怎麼辦?”他們出了那個房間。
是出去買東西,實則是刻意躲著那個女人講。
也是怕講什麼令她傷心。
夜洛給他們分析了一下。
她:“布伊不一定記得他親生母親,那個時候他比較,而且他現在是王宮的二王子,所以他是一直當現在的女王是母親。”
“但是,我可以將你們帶進去,跟布伊麵對麵講,至於安安,你母親就別進去了,你她是被謀害的,所以她不太方便露麵,你們也多注意著點。”
許秋安:“這我知道了。”
夜洛:“安安你跟我去,留下一人照看著你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