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某人終於睜開了眼睛,四處看了看。
毫無征兆的坐了起來。
將趴在床邊上的人驚醒了。
“哎呀呀,可算醒了,還以為你要睡死在床上呢。”滿下伸了個懶腰。
桃李怔怔看她:“我躺了多久?”
“不多不多,就幾個月。”
“夜洛呢?”
滿下就知道他會問,便:“沒死,上次讓人去找,發現她毫發未損在島上,還把船開走了。”
桃李狐疑:“什麼船?”
“這不是你怕她餓死嘛,好久之前你放的,你忘了?上麵還有地圖之類的,不過我很好奇,你什麼時候放的?”
桃李有些驚恐:“不是我放的,那個島上還有其他人。”
什麼?!
……
-
“阿姨,你到底是許秋安什麼人?他對您好像特別好。”
女人笑了笑:“那孩子心善。”
隨後有些歎息:“他也是個可憐人呐。”
肖易塵坐在那裏跟她聊,許秋安出去買東西了。
“我聽他,您還有個兒子,比我們都大,我人手挺多的,我幫阿姨找找。”
女人惆悵:“多少年了,找不到了。”
肖易塵不服氣:“您跟我講講,把我當個聽眾。”
“也罷,我那兒子,眼睛隨我,是藍色的,從性子就特別頑劣……”
藍色的眼睛,外國人?
“你們是從別的國家來的?”
“是啊,我兒子的名字還是我起的,幾個月大時,家裏養的布偶貓纏他纏的緊,就叫他布拉多爾了。”
肖易塵想了會,的確是這樣,有的國家取名字,喜歡什麼就取什麼,還有葡萄,橘子什麼的。
“他全名叫什麼?”肖易塵隨口問。
她剛要,門響了。
“肯定是秋安回來了。”肖易塵就去開門了。
許秋安進來後,問他們:“你們在聊什麼?”
肖易塵接話:“在聊阿姨兒子的名字,叫什麼……額,什麼多爾。”
女人:“是叫布伊?布拉多爾。”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