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璟寒看著台上略有緊張的人,不知想到了什麼,對她:“我們來人都是真人視麵,你卻帶個麵具,也太不夠誠意了吧。”
有人附和:“對啊,現在還有入侵者,怎麼也得真人真麵才校”
夜洛攥了攥拳,很好,現在是非得逼著她摘掉麵具嗎?
那個隻穿一條內褲的人,正是被她威脅過的人,他好像想要什麼,被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淹沒了。
夜洛正色道:“所以你們是在懷疑我?”
“也不是懷疑,隻是希望你們能尊重我們。”
布伊插話:“為什麼這麼多人都在逼迫一個女孩子?實在無禮。”
裴璟寒越看越覺得奇怪:“隻是拿下麵具,並不過分,我們這裏沒有攝像之類的,也沒人會出去。”
夜洛衝他冷笑一聲,手放在麵具上,毫不猶豫的拿了下來。
那張熟悉的臉,許久不見的臉,懷念許久的臉。
幾乎瞬間,布伊的表情柔和了不少。
兔子,怎麼來這了?
相同的,裴璟寒更加震撼。
這張臉跟宇澤長的有八分相似。
旁邊的女人手攥緊了他。
他低頭安慰:“不是的,我們的女兒已經去世了,隻是巧合。”
女人想到了,再次失落了,對啊,死怎麼可能複生,他們可是親眼見過的。
眾人安靜了,他們覺得台上的女孩很漂亮,還有被逼迫不得已才摘掉麵具的生氣。
好委屈啊。
有人不忍心了,他們怎麼能那樣做,對這樣一個女孩不斷進行言語逼迫。沒錯,人們總是會對漂亮得女孩心胸寬廣。
趁著安靜,那個來通知的人連忙:“不是她!打暈我的是個男的!”
這下眾人更是覺得愧疚不已,為自己剛才可恥的行為後悔。
有人出聲:“愣著幹嘛,那還不快去找!”
這下,人們清醒過來了,找出入侵的人才是最重要的!
布伊緩緩走過來,對她紳士的伸出手:“你可願意跟我講講怎樣馴服這樣的猛獸?”
夜洛看著這張笑的溫柔的臉,溫暖的笑容,仿佛能融化萬千冰雪的冬,這張臉也太有欺騙性了,可惜她拒絕不了,更何況,她需要離開這個矚目的人群。
微微一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