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確實是她的失誤,也給尚品造成了不小的損失,但對方一來就獅子大開口,實在是太不把SND放在眼裏了。
“白玲瓏,現在是你理虧在先,我們江氏可是受害者,怎麼?想坐牢嗎?那好,我滿足你這個願望。”白玲瓏的淡漠和鎮定讓江馨蕊抓狂暴怒。
這女人現在不該膽戰心驚,惶恐不安,害怕驚慌嗎?
該死的,她最討厭她的這份冷然和淡定。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我肯定會給你們一個完美的答複,江總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再說了,我若去坐牢,江氏還想拿到賠償金嗎?”白玲瓏暗地裏早已思緒萬千,但表麵上卻依舊用氣勢力壓江馨蕊。
江氏如今早已被掏空了軀殼,隻剩一副空架子,她相信對麵的女人必定會以江氏為主,而不是把她送進監獄。
“你……”江馨蕊噎住,自然明白白玲瓏的意思。
事實上,她也不過逞口頭之快,嚇唬嚇唬而已,比起讓白玲瓏坐牢,她現在更需要的是周轉資金,若沒有金錢的支撐,江氏又如何經營下去?
不得不說,白玲瓏的話就像打蛇打七寸一樣,讓她毫無反駁之語。
“好了,話已至此,你們先回去吧!布料的事情我三天之內會給江氏一個答複,至於賠償金,隻能按合同上的數字來,多一分我都不會給的。”白玲瓏冷冽的掃了江馨蕊一眼,心裏對這件事已經有了新的計較。
原本的樣品沒有問題,進貨時看到的貨源沒有問題,可生產的時候卻被查出布料含禁用的染料成分,明眼人一看就能猜到這件事情有些詭異,她又何嚐不知呢?
看來,背後之人早些時候就已經開始著手安排這件事情了。
隻不過,這個人會是眼前這位嗎?
白玲瓏不敢肯定,卻又不得不懷疑。
“既然白總這麼說,那我就在江氏敬候佳音了。”氣勢落了幾分,江馨蕊雖有不甘,卻也無能為力,隻得怏怏離開。
江氏突然遭到打壓是她事先沒有想到的,若不是如此,她這回一定要狠狠毀掉白玲瓏。
“江總好走,不送!”
待幾人離開,辦公室內終於清靜下來。
“玲瓏,怎麼回事?是羊絨布料出問題了嗎?”莫如歌在外麵隱約聽見布料兩個字眼,很快想到之前聯係的廠商,放下手中的事情立刻走了進來。
這件事情是她負責的,她自然有義務參與和解決。
“不錯,市檢驗局到江氏突發檢查,查出這批布料中含有禁用染料。”白玲瓏點點頭,抬眸看向莫如歌,白皙的小臉上帶著一絲憂愁:“歌歌,你是怎麼和久光集團的業務員認識的?那個人叫什麼?現在還能聯係上嗎?”
話雖問了出來,但白玲瓏知道此刻恐怕已經找不到那個人了。
“玲瓏,我不認識那個業務員,是小雅從中聯係的,不過,她前幾天已經辭職回老家了。”莫如歌懊惱的紅著小臉,滿是自責。
她就算再笨,再單純,現在也知道自己給白玲瓏帶來了很大的麻煩。
“小雅?是那個縫紉師嗎?”這個名字有些熟悉,白玲瓏很快想到上次服裝大賽的事情。
為了感謝小雅的高超技術,她記得還特意請縫紉部的同事們一起吃過飯,那個叫小雅的女孩看上去非常靦腆,話不多,笑容也很少,似乎有些孤僻。
“嗯!就是她,她的縫紉技術很好,在尚品一直吃苦耐勞,任勞任怨,從未和任何同事紅過臉,我看她一個人挺孤單的,所以當她是好朋友,才那麼相信她。”莫如歌不安的掰弄著十指,愧疚的同時心下一陣疑惑:“玲瓏,你說小雅會不會也被人給騙了?她那麼單純無害,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呢?”
無論如何,莫如歌都不願相信那個女孩會背叛她們的友誼。
“小雅是好是歹我不敢肯定,但她在這個節骨眼上離職不得不讓人懷疑。”聽說小雅已經不在尚品工作,白玲瓏自然猜到了其中的道理,隻不過還需要去進一步核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