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葫蘆畫瓢,三個乞丐也開開心心的去了另一邊的窗戶邊。
這時候,他們還沒意識到什麼不對,隻等著穿上衣服後可以拿錢走人,聽說有好幾萬塊錢,夠他們花一段時間了。
有美人睡還有報酬拿,這樣的好事怎能讓他們不興奮?
如果乞丐們知道等待他們的是死亡,那麼,他們肯定寧願光著身子離開,也不會在這裏多等一秒鍾。
“江馨蕊,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不是白玲瓏她們?”憤怒歸憤怒,墨嫣然還沒笨到拿江誌常出氣。
從地上爬到床被之下,她怒瞪江馨蕊,口口責問,仿佛對方做錯什麼事情一樣。
注意是墨嫣然出的,但計劃實施卻是江誌常安排的,既然是江家沒做到位,那她自然要拿他們問責。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墨司翰的手段,隻不過我對事發前的記憶全無,但這幾天的經過卻曆曆在目。”江馨蕊的怒意並不比墨嫣然少,但她現在自身難保,更不敢再得罪墨嫣然,唯有把態度放低,實話實說。
她還記得那三個乞丐撲向白玲瓏幾人的畫麵,可再那之後到底發生了什麼她一點兒也不記得,但事後的歡快和肉欲倒是全部印在腦海。
如果沒有失去一部分記憶,她真的要以為是自己勾引了這些男人了。
“事發前的記憶?”說起這一點,墨嫣然低頭漸漸陷入沉思。
不一會兒,她似乎也發現了這個現象。
說實在的,對於和幾個男人睡了她幾乎無所謂,要不是其中有個年齡大一些,她倒是很滿意這幾天的瘋狂。
可如果這幾天的一切是被白玲瓏反算計的話,那又是另一回事了。
“怎麼樣?你還記得嗎?”見墨嫣然細細回憶,江馨蕊的臉上升起一絲期盼。
這樣的現象太過詭異,她不得不感到好奇。
“不,我也沒有印象,隻記得他們幾個男人都碰過我,而且不止一次,甚至每回都那麼粗魯。”墨嫣然搖搖頭,對後麵一句話也沒什麼好害羞的,說得風輕雲淡,似乎她早就經曆過這種事情一樣。
事實上,她確實如此。
“嫣然,這白玲瓏太邪門了,我總覺得她不像普通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江馨蕊對墨嫣然的態度著實友好,連藏在心裏很久的秘密也輕易吐露了出來。
她的嗓音沒有故意降低,也像是在說給其他人聽。
當然,三個乞丐排除在外。
“她自然不是普通人,完全就一賤貨。”提起白玲瓏,墨嫣然哪裏還有好心情可言?原本就有氣無處撒,現在算是徹底爆發了:“瞧她長得那狐狸精的樣子,生下來就是給男人玩的,如果沒有一點床上功夫,她又怎麼會把墨司翰迷得神魂顛倒?那位這麼多年來可是一直清心寡欲,對女人毫無興趣的,現在居然被白玲瓏給收服了,肯定少不了夜店小姐慣用的那一套,依我看,白玲瓏以前就是幹那一行的,在其他城市混不下去所以來了S市,正好看到墨司翰是個不錯的金主,所以下手了,就她那被千人騎的身子,還有被萬人枕的雙臂,早晚有一天會被墨司翰丟棄。”
墨嫣然越說越激動,越說聲音越高,如果白玲瓏就在眼前,恐怕她早已彎著十指尖尖,狠狠撲上去了。
“我說得不是這些,若她隻會勾引男人並沒有什麼好怕的,嫣然,經過這麼多次接觸,我感覺白玲瓏有點兒邪乎,好像能做正常人所不能的。”江馨蕊微微眯眼,回想起以前在尚品上班的時候。
算計白玲瓏已經不止一次兩次,也不止她一個人出手,可有誰見到過她失敗嗎?就算有墨司翰作為後台,可她被算計的幾次哪回不是自己解決的?
第一天上班就在辦公室的座位附近安裝監控器,是個正常人都會發現這種做法太過奇葩,也透著詭異。
還有,白玲瓏是怎麼發現她偷盜鑰匙的?
這一點江馨蕊一直很奇怪,可又無法想通,隻能理解成那個女人偶然間翻了她的抽屜,所以才有了後來的舉報。
但進過了這一次的詭異,她不得不把白玲瓏往其他方麵去想。
比如,她身上有什麼不為人知的東西,又或者說她有著操控人腦的方法,雖然後者有些說不太通,但幾人共同失去一段記憶的事情太過離奇,她想不亂想都不行。
“白玲瓏邪乎?嗬嗬!這個主意不錯。”墨嫣然冷笑,顯然沒把江馨蕊的說法放在心上,不過,邪乎這兩個字讓她眼前一亮,很快想到了報複的計劃:“不管她真邪乎還是假邪乎,我都會讓在她身上打上這個標簽,我倒要看看她以後還怎樣安心在S市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