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是表了,我很懶的,如果要每天訓練,我肯定是最最最差勁的那個。”白玲瓏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非常排斥所謂的訓練。
如果要她去當兵,她肯定選擇最簡單的那個崗位,比如炊事班之類的。
“嗬嗬!為夫和瓏兒想到一起去了,我覺得還是雙修好,怎麼的也比在訓練場上訓練十幾個小時強。”墨司翰曖昧的將薄唇湊到白玲瓏耳邊,若有所指的提起‘雙修’兩個字。
事實上,他確實貪婪兩人一起時那飄飄欲仙的滋味,如果可以,他寧願每天和小東西躺在床上。
“墨,你也太壞了。”白玲瓏嗔怒的瞪了墨司翰一眼。
提起雙修,她早就羞紅了臉頰。
不過,自從兩人做過之後,墨司翰的熱症便沒有再發,而她的寒症也仿佛不在,所以,雙修既能讓兩人的症狀緩解,又能增加功能,如此說來,自然是好的。
可她到底是個女人,臉皮薄,說到床上恩愛,肯定沒男人那麼理所當然。
“我若不壞,瓏兒又怎麼會愛呢?”說完,不止是曖昧,墨司翰的唇瓣已經觸碰到白玲瓏的細嫩脖頸,大掌握住女人的小手,嗓音帶著一絲濃鬱的沙啞:“瓏兒,幫我解決一下,好嗎?”
他不忍傷她,卻又無法抵製那種欲望,隻能委屈自家女人了。
“你……你整天除了這個還知道什麼?”白玲瓏一臉嗔怒,恨不得把男人直接推下沙發。
他也太不節製了,除了每個月的那幾天,他幾乎夜夜笙歌,天天要個不停,難道他就不覺得膩嗎?
都說男人喜新厭舊,白玲瓏知道墨司翰心裏隻有她,可在恩愛方麵的需求也太大了吧?萬一她以後吃不消怎麼辦?
“瓏兒放心,我現在隻要一次就夠了,等會兒你在伺候為夫。”仿佛知道她心中的想法,男人立刻做出保證。
要問為什麼他一直想那個,其實他也說不出原因,隻知道一碰上白玲瓏,他就恨不得恩愛不休。
隻有合二為一的時候,他才覺得她完完全全屬於自己。
或許,這就是所謂的愛之深吧!
“還說呢!我那裏腫的那麼厲害,你也好意思再下手?”白玲瓏嘟著嘴巴,小臉一紅,毫不客氣的甩了墨大爺一個白眼。
這男人真欠揍,居然還想要,就不怕她被徹底弄傷嗎?
“瓏兒忘了?昨晚和早上我都給你上過藥了,等會兒洗完澡我再給你上點藥,不出半個小時,一定讓你恢複如初。”墨司翰繼續摩挲著白玲瓏的小手,眼底那個灼熱啊!似乎看出白玲瓏不相信,他繼而問道:“你那邊是不是好很多了,自己感覺感覺。”
瞧他問得,還有那漂浮不定的眼神,簡直就像個色狼一樣。
“你,討厭!”白玲瓏此刻的臉上比之前更紅了。
這男人讓她感覺感覺,豈不是要……
話雖這麼說,但白玲瓏稍稍動了動身子,確實發覺那裏好了很多,至少不疼了。可真如墨司翰那麼說的話,那她今晚肯定又要被折騰個不停。
“我知道瓏兒害羞,但……幫幫我吧!”男人一臉委屈的看著白玲瓏,瞧那表情,就像隻受傷的小狗狗。
都說女人容易心軟,白玲瓏也不在話下。
片刻時間,她就繳槍投降了:“好吧!好吧!就一次。”說著,她特地豎起另一隻手的食指,接著還不忘談起條件:“但晚上不可以了,不管我好沒好。”
隻要想起男人的縱欲無度,她就覺得渾身顫抖,明天還要上班呢!總不能每次都有氣無力的出現在辦公室吧?
“瓏兒,別忘了隻有我們不斷雙修,才能讓彼此的異能增長,要不然,等我們再遇到那邊的人時該怎麼辦?”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墨司翰一本正經的蠱惑小女人。
隻要有關於床上問題,他總有辦法搞定。
聽完男人的話,白玲瓏想想也覺得有道理。
可是,為什麼增加能力一定要雙修呢?
唉!
不得已,白玲瓏隻好答應:“那……那好吧!待會兒你記得少幾次,我明天還要上班呢!”
語氣越說越低,仿佛是待宰的羔羊。想到這裏,她心裏忽然升起一股疑問:“墨,你說這一次和五次的結果是相同的嗎?如果這樣,那我們又何必多?”
其實,這個問題白玲瓏早就想問了,隻不過在床上的時候總會被男人折騰到昏過去,她便一次次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