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想來,最近墨司翰的熱症確實沒有發作,難道真的嗎?
很快,室內一片春光乍現。
下午,顧紫煙從一片疼痛中徹底醒來,望著大床上和地下的一片器具,她驚的一陣大叫起來。
“啊!”尖銳的聲音將旁邊的男人一並喊醒。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馮海源累了一整晚,早就筋疲力盡到不行,如今被一陣叫聲吵醒,他能痛快才怪。
“馮海源,白玲瓏不應該在這裏嗎?人呢?”顧紫煙隻記得昨晚白玲瓏昏昏沉沉,卻忘記了自己也因困而昏睡。
聽她這麼一問,男人猛的起身坐好。
“顧紫煙?怎麼是你?”馮海源也嚇了一跳,似乎想起了他們原先的計劃。
不應該是那個美到人神共憤的女子嗎?
為什麼突然變成顧紫煙了?
“昨晚誰進門難道你不看清楚就上嗎?”女人不顧身體的疼痛,一把將馮海源從床上推倒在地,因著用力過猛,顧紫煙頭部一陣眩暈,全身也被牽扯得痛到不行。
可身體的痛苦到底比不上內心的憤怒,她現在氣得恨不得將眼前的男人直接殺了。為什麼,為什麼和這個男人躺在一起的不是白玲瓏而是自己?
“我不是害怕被她發現嘛!所以連燈都沒開,我看你把人送進來就走了,所以也沒管,直接脫了她衣服就上。”馮海源最近似乎做得太多,臉色有些不自然的泛黃。顧紫煙的不滿讓他感到有些委屈,落地後就連忙解釋。說著說著,他又小聲抱怨道:“難怪皮膚沒有想象中細膩,原來不是那個女人。”
原本還想嚐個嫩的,沒想到還是顧紫煙。
感情他的開心都白搭了。
“說誰皮膚不好了?那你有本事別玩啊?是誰昨晚要個不停了?又是誰玩了一樣又一樣還那麼興奮了?”聽到自己不如白玲瓏,顧紫煙哪裏咽得下這口氣?
順手拿起床上的枕頭,她狠心的砸過去。
“臭娘們!老子就喜歡玩了怎麼樣?我興奮沒錯,你就不爽嗎?要不要我把昨晚的視頻再給你看一遍?你那嗓門叫得簡直比做雞的還歡。”臉上迎來幾個枕頭,馮海源頓時不高興了。
他奮鬥一整晚,這個女人不但不體諒他的幸苦,還在這裏怪東怪西,簡直可惡至極。
“馮海源,你……”提到“爽”字,顧紫煙不得不承認,這種不一樣的刺激她頭一次感覺,痛並快樂著的異樣讓她興奮不已,以至於連連叫喊,舒爽萬分。
“哼!現在知道我的好了?”馮海源沒有錯過顧紫煙臉頰上的那抹姹紫嫣紅,自然知道她是想起了昨晚的那場瘋狂。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要問:“你不是說會送白玲瓏過來的嗎?怎麼最後變成你自己了?還是說,你太想伺候我了?”
馮海源得意洋洋的看向顧紫煙,他知道自己的床上功夫很不錯,因此才想著這女人會不會拿白玲瓏做借口,其實是想再一次和他顛鸞倒鳳。
畢竟,這回他的玩法可不一樣。
聽馮海源這樣問,顧紫煙給了他一個“你想多了”的眼神,隨後歎了一口氣道:“大概我被白玲瓏算計了。”
她剛才想到昨晚迷藥提前發揮,就猜到有可能是白玲瓏搞的鬼。隻不過,顧紫煙想不通的是,為什麼她會在出租車上昏睡過去。
難道白玲瓏知道他們的計劃?還是說她隨身帶著迷藥。
無論哪種可能,顧紫煙都覺得不可思議。
“原來你也能被人算計?嗬嗬!難得!”馮海源搖搖頭,很快從地上爬了起來,低頭看到地上的各種器具,他忽然又升起了把玩的興趣。
馮海源隻知道想玩的欲望很強,卻不清楚到底為什麼。
畢竟,他以前並不鍾愛這一點。
“沒關係,這次不成還有下次,我就不信白玲瓏上不了這個當。”顧紫煙緊眯的眼眸裏閃過一絲邪惡,抓緊被子捏在手心,仿佛那就是白玲瓏一樣。
帶狠的目光厭惡的看向床上的各種器具,仿佛那些東西帶給她恥辱。
不錯,原本這些都該是白玲瓏受的,可最終卻變成了她。
顧紫煙正想著,馮海源忽然掀開被子,拎起她的雙腳往床邊拽過去。
“你幹什麼?”女人一陣惱怒。
昨天玩了一夜,他還想怎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