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她內心的虛偽和狠毒,白玲瓏也沒想到前世的姐姐看似清純美麗,實則肮髒如在那紅燈區的女人一樣。
“這種事情對我們來說根本不重要,還是聽聽他們都說了些什麼吧!”墨司翰再次滑動鼠標,輕輕打開一段語音。
在一段撕拉拽扯的聲音過後,裏麵傳來顧紫煙的第一句話。
“馮海源,你發什麼瘋啊?有話好好說,別拉拉扯扯的。”
白玲瓏和墨司翰相識一看,同時點點頭。
原來,那個男人叫馮海源。
“發瘋?嗬嗬!顧紫煙,你現在日子好過了,難道就忘了我這個舊情人嗎?”
“什麼舊情人?別亂說,我現在可是顧家千金,名譽上容不得半點含糊。”
“就算你你顧家千金又如何?難道我們沒睡過嗎?還是說,你以前的那些男人都是假的?”
“別,馮海源,我現在是顧家的女兒,不能和你這樣。”
“怎麼?身份水漲船高了就開始給老子裝純潔了?草!不就搞幾下嗎?你還玩過三飛呢!以前不是很喜歡嗎?難道因為現在隻有我一個,所以你嫌男人不夠?”
聽到這裏,接著語音裏開始了一陣激情粗暴的纏綿,饒是墨司翰不停快進,也還是讓白玲瓏聽了不少。
“丫的,這個馮海源的體力也太強悍了吧?居然把顧紫煙折騰那麼久也沒停下。”某女一時間發揮了腐女的潛質,自顧自的低喃。
卻不想,她的話被身邊的男人聽得正著。
“這就強悍了?那我能讓你七天七夜不下床要怎麼形容?”墨司翰臉色一黑,很明顯不待見白玲瓏對其他男人的讚賞。
她是他的,怎麼能胳膊肘往外拐?
“什,什麼七天七夜,你瞎說什麼呢?”白玲瓏小臉通紅,嬌嗔的用粉拳垂著墨司翰的健碩前胸。
她不過隨口發表一下感慨,怎麼又礙著他的事了?
還七天七夜不下床,他真以為自己一夜七次郎啊?
“瓏兒不信的話可以試試,為夫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說著,墨司翰微勾薄唇,大掌開始輕撫女人的翹臀。
如果可以,他就算累癱在床上也願意。
“再這樣我不理你了,還不快點兒快進。”白玲瓏拍了拍墨司翰握住鼠標的那隻胳膊,粉唇微翹,似乎在生氣。
其實,她心裏早就翻江倒海的在幻想七天七夜了。
“嗬嗬!好!”墨司翰輕笑,聽話的繼續滑動鼠標。
接著,他們又聽到了顧紫煙和馮海源的對話。
“顧紫煙,半年不見,沒想到你居然比以前還厲害,真讓老子過癮。”
“既然你已經滿足了,那就回A市去吧!路費我出。”
“一口價,兩百萬。”
“如果我不答應呢?”
“不答應?嗬嗬!沒關係,我手裏有你弄死楚汐瑤的一切證據,怎麼樣?對於這個消息還滿意嗎?別想著也把我弄死,那些資料早已被我複製了很多份,一旦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它們便會完全公布於眾,到時候別說顧家千金,隻怕你這個贗品會被他們打得滿地找牙”
聽完所有對話,白玲瓏對過去的事情也有了大概的了解,至於究竟如何,還得找到所謂的資料才行。
白玲瓏正低頭思索,墨司翰的身體卻開始漸漸發熱。
起初,他以為是懷裏女人的原因。
可坐了一會兒,墨司翰發現了自身的不對勁。
該死,熱症發作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每天和白玲瓏一起睡覺的原因,他的熱症發作時間發生了變化,並非和以前一樣一周一次,而是不定時的發作,他根本找不到規律。
好在每回都在晚上,隻要下班後日日回到琉璃苑便可去冰窖抵禦。
“時間不早了,瓏兒要不要先洗洗睡覺去?”墨司翰忍住身體的不適,一把將白玲瓏從腿上抱了起來。
接著,他盡量緩步往房間走去。
“現在才九點,還早,我再畫會兒圖。”白玲瓏沒有注意到男人的異樣,想著去房間畫也一樣,便耐心的靠在男人懷裏。
“明天還要上班,不如早點兒睡吧!”體內的燥熱頻頻蠢動,墨司翰雖在強忍,可四肢卻在漸漸顫抖。
如果再繼續下去,他恐怕很難控製住自己的身體。
“司翰你怎麼了?”白玲瓏很快發現墨司翰有些不對勁,立刻從懷裏鑽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