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風頭出盡小探花(一)(1 / 2)

當“相爺醉酒墜驢失態於家門,官家六字點評一針見血”這個勁爆消息在京城裏被人傳得津津樂道時,據公主與駙馬的感情又好了起來。

我悄悄鬆了口氣。

與此同時,長安城關於我的傳聞也逐漸多了起來。

其一便是公主那一謝,將我與孟桑綁在了一起。就連溫家姑娘寄歡過來找榮玉的時候,都不忘記向我打聽:“陶家哥哥,你可是心儀孟姑娘?”

我支支吾吾還未想好怎麼告訴她傳聞並非事實,她緊接著又道:“既是心儀,何不去求娶?”

是以我嚇得躲了她好長一段時間。連榮玉那兒都不太敢去了。

我李四喜雖然情場失意過,但自認為性取還算向正常,不至於一下子變得如此重口味,真得要與誰搞一搞斷袖。

隻是雖然我不想搞斷袖,斷袖卻一直在搞我。

那些傳聞中,除了其一,剩下的其二、其三、其四……都是關於我與相爺搞斷袖的。

不知道是哪一位仁兄最先傳言我與相爺搞斷袖的,反正當傳聞與唾沫四起時,一下子就蹦出來好多人證實我與相爺確實在搞斷袖。

路人甲,他曾親眼見相爺與一男人共乘一驢。路人乙,他曾親眼見相爺當眾抱一男人。路人丙鄙視了路人甲和路人乙之後,他曾親眼見相爺深夜與那男人同床共枕……路人丁張了張嘴,還沒開始,群情就這樣開始沸騰了。

不得不長安城這一屆的八卦群眾比較厲害,不過幾個時辰,作為相爺背後的那個男人,我,陶喜,侍從兼門生,就這樣被扒了出來。

基於以上的前幾點,好像是曾有過那麼一回事,清荷回來和我拉呱時,我低頭看了眼自己的平胸,也沒有覺得多冤屈。但是傳聞傳了幾之後,清荷再次和我拉呱時,我察覺到了它的走向有點迷人。

有熱心路人扒出相爺醉酒墜驢那,我不僅不扶,人閃得比驢還快。

此消息一出,震驚長安城。我開始遭受到了比清荷之前的鄙視要嚴重一百倍的唾棄。

唯一還讓我有點寬慰和安全感的是,長安城雖人盡皆知段相爺與門生兼侍從陶喜搞斷袖,但他們大多識得相爺那張臉,大多不識得我這張臉。

傳聞正盛時,清荷回來向我彙報情況。我聽得顯些抑鬱。一日趁著相爺休沐,便偷偷地跑去了書人那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