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這神仙不都是假的麼,眉毛怎麼會是熱的呢?
一陣清風吹過來,我猛地打了個激靈。望著眼前這個隨時有可能會殺死我的人,我有些淡淡地憂傷。
李四喜啊李四喜,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膚淺了?
在這命懸一線生死關頭,居然還有閑暇工夫欣賞美模
我真是為自己感到臉紅。
在那白衣美男一雙仿佛會話的桃花眼的注目下,我又心虛地結巴了一遍,“我真的……什麼……都沒有聽見。”
白衣美男鬆開了我的下巴,並順便好心地替我拂開了十九那家夥手裏的劍。
我一下子跌坐在地上,不由憂韶想這人要是倒黴起來,真是喝口水都能噎死。我這幾大概是流年不利,不宜出門。
昨好端端坐在牆頭上,能突然掉進董公子家的水塘裏差點溺死。今好端賭在山上陪阿娘喝個酒,也能惹來殺身之禍。
難道是白雲寺裏的佛祖怪我每次前去不僅不拜他還弄得寺裏雞飛狗跳,因此想要給我一點的懲罰?
可是這懲罰未免也太頻繁零吧。
等下了山我一定要好好拜一拜佛祖。
我本來隻是有點淡淡地憂傷。
可不知誰的酒壯慫權。我忽然悲從心上起,到最後幹脆坐在地上抱腿嚎啕大哭起來,並且一邊哭一邊鼻涕邋遢地指責那白衣美男道:“不帶你們這麼欺負饒,我好端敦在這陪我阿娘話,是你們自己闖進來被我聽去了不好的消息,憑什麼要殺人滅口,嗚嗚……”
我越哭越傷心,等我哭的聲嘶力竭,再抬起頭來看時,發現那白衣美男與他的手下早已不見了蹤影。
反而是阿爹正蹲在我的麵前,一臉疑惑不解地望著我。
阿爹輕輕拭去我臉上的淚水,難得一見的溫聲問我道:“和阿爹,怎麼一個人躲在這裏哭的這麼傷心?”
我打了個嗝,仍有些抽噎地告訴他道:“阿爹,剛才有個白衣美男想要殺我。”
阿爹忽然一臉我瘋聊表情看著我,然後摸了摸我的頭,歎息道:“怎地喝這麼多酒。色不早了,回去好好睡一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