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雄將放在身旁的拐杖敲了敲,一臉陰沉的說道:“你父母的死不用和我說,我對你們煜家的人沒有任何的好感。”
“是嗎?我知道,顧老先生曾經不止一次對煜氏下手,也不止一次的放過煜氏,這裏麵的原因我都能猜出一二,可是我十分好奇,顧安咯先生是怎麼把我那未曾見麵的奶奶神不知鬼不覺的帶走的呢?”煜正庭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能知道答案固然好,不能知道答案也不勉強。
顧雄沒有說話,像是進入到了回憶中。
他對北歐歌的愛比較癡狂,哪怕知道北歐歌已經有了喜歡的人,也任然癡迷於她,終於,這份愛在十年後爆發出來,他將顧家的家主位置拿在的手中,那時候雖然沒有對外宣布,可內部已經決定了他家主的位置。
他利用顧家的關係,給北歐家壓力,將北歐歌帶回了北歐家,也利用這個機會百般的接北歐歌。北歐歌對他始終存在著幾分愧疚之意,也讓他有機可乘,讓煜昊成誤會。
可是北歐家的人不安分,北歐月居然想要北歐歌的命,因為北歐越喜歡他。
在得知北歐歌有危險的時候,他放下了一切,將北歐歌救了回來,並且要挾北歐歌不能離開他,否則就將煜昊成給弄死,為了讓心愛的人不受到傷害,北歐歌答應了留下來,並且銷聲匿跡,讓所有的人都以為北歐歌已經死了。
這樣的日子持續了不久,他終於忍受不了,將北歐歌給強行要了,也是這一次讓他和北歐歌的關係進入到了冰點,他將所有的怒意都發泄到,額煜昊成的身上,後來故意將消息透露給了北歐歌,北歐歌求他,並且答應了他為他生下一個兒子。
後來,北歐歌也漸漸放下了,雖然不說,但是他知道,北歐歌的心裏還是隻有煜昊成。
可是他已經不在乎了,這麼多年都已經堅持過來了, 也不在乎多堅持兩年。
在北歐歌去世的那一天,她的麵容是安詳的,嘴裏叫著煜昊成的名字,手也不由自主的伸了出去,也讓他明白了,哪怕他給她走過了幾十年,可他仍然沒有走進她的心裏,所以他怨,他恨,他一定要煜氏為他的愛情陪葬。
顧雄的眼裏全是陰鷙,他不明白他究竟有哪裏不好,居然幾十年都沒有讓北歐歌忘記了煜昊成。
在煜昊成死的那一天,他還故意放了鞭炮慶祝,可他卻看到了北歐歌哭了,這麼多年來的北歐歌就像死一具行屍走肉,她的眼裏全是憂鬱去,也都全是悲傷,可盡管這樣,他還是不想要讓她離開,不想要去成全她和煜昊成。
“怎麼?是在回憶往事嗎?”煜正庭直接出聲打亂了顧雄的思緒。
顧雄的眼眶已經紅了,因為煜正庭的話觸及到了他的傷心事,所以他無比的惱怒。
“煜正庭你比煜昊成還要討厭。”顧雄憤怒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