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嗎?那看來我我給你們的壓力還不夠,沒關係,我再來幫幫你們。”說著,司徒澤便已經起身,手指上拿著兩根不知道從哪裏拿出來得銀針,正在一步一步向王惠逼近。
王惠的身子在不住的往後退縮著,眼裏全是恐怖和絕望,拚命的搖著頭,“不要,不要過來,我說,我都說出來。”淚水已經浸濕了她的臉頰,她的身子已經有些瑟瑟發抖。
司徒澤停了下來,回到了椅子上,“說吧,最好一五一十的說,否則的話,現在才隻是一個開始。”
白啟在不住的給王惠使眼神,可王惠假裝沒有看見一般,爬到了司徒澤的身前,抬頭祈求道:“我告訴了你,你能放我離開嗎?”
司徒澤淡漠的看著王惠,話語裏帶著冷意,“你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但可以肯定的是我會讓你們嚐受各種痛苦的滋味,可你若是說了話,那生機或許還可以給你們留一條。”
王惠權衡了一番,咬了咬牙,“好,我告訴你,白衫和黎婷的死不是我們做的。”
司徒澤的眼神已經變得淩厲了起來,都到了這個地步,居然還敢撒謊?
王惠也察覺到了司徒澤的感情變化,急忙說道:“真的,不是我們,我們隻是在他的車上做一點手腳,那輛貨車真的和我們沒有關係,我發誓。”
司徒澤一直都在注視著王惠的表情,彎腰看著王惠問道:“那那輛貨車是怎麼回事?”
王惠搖著頭,“我,我也不知道,是黎姿,對,就是黎姿,肯定是她,我一早便知道黎姿對白衫的心思,可卻想不到她居然這麼狠心。”
白啟滿臉的震驚,這麼隱秘的事情居然被王惠說了出來?
司徒澤一時沒有消化過來,王惠的話存在著太多的疑點,為什麼王惠會說白衫的死和他們無關?她明明說了在白衫的車上動了手腳。
“真的,我說的都是都是真的,你相信我。”王惠的眼裏全是真誠,手緊緊的抓著司徒澤的衣服。
白啟低垂下了頭,也讓司徒澤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你怎麼就確定他們出車禍不是因為你們在車上動的手腳造成的呢?”
王惠一下便呆愣住了,壓根沒有料到司徒澤居然會問這麼一個問題。
停頓了幾秒,白啟直接接過了王惠的話,“那是因為發生車禍的時候我們也在一旁觀看。”
司徒澤一下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還有比這件事情更過分的嗎?居然眼睜睜的看著至親的人慘死在車禍現場?
“說,將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司徒澤恢複了冷靜,身上帶著幾分壓迫感,也讓坐在地上的王惠不禁有些害怕。
王惠看向了白啟,想要詢問他的意思。
白啟歎息了一聲,看著司徒澤說道:“我可以告訴你,起也不奢求你能放過我們,隻是希望你們不要去為難我的女兒,她是無辜的,是我們的錯,都是我們。”此刻的他多了幾分懺悔,眼裏也全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