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夏把頭撇了過去,頭上巨大的壓力使他喘不過氣來,她隻能用手撐著,頂著巨大的壓力,和沉景明四目相對。
沉景明也盯著她,由於靠的太近,熾熱的鼻息吹的蘇夏夏很是癢癢,但是她又推不開他,隻能任由他看著自己。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都沒有再說話,車停在了別墅門口,沉景明說道:
“下車,德叔先回公司安排一下。”
沉景明終於把手放開了,蘇夏夏立馬轉身開了車門,趕緊逃離了沉景明的眼神之下。
沉景明的眼光帶著質問,憤怒,不滿和隱忍。蘇夏夏被她盯著看了半天,頭也不能轉回去,隻覺得自己的大腦都開始運行混亂了。
蘇夏夏下了車之後,沉景明也跟著下了車,德叔按照沉景明的吩咐,回了公司。蘇夏夏雖然疑惑德叔去安排什麼事,但是現在她更擔心自己,因為沉景明現在看自己的眼神已經恢複了冷淡。這對於蘇夏夏來說,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愣著幹嘛?還要我抬你進去?”
蘇夏夏慌忙的搖了搖頭,趕緊一溜煙的跑了進去。
很久沒有見沉景明發這麼大的火了,突然的一個冰冷的眼神,都能讓她感覺到掉入了冰窖,全身都在打著冷顫。
沉景明看著蘇夏夏進去,長歎了一口氣。
本來覺得有點可憐,但是,我現在才發現,原來可憐之人,真的有可恨之處。
沉景明想著這些,也跟著進去了。
進門之後看見蘇夏夏坐在沙發上,好似什麼都發生一樣。沉景明剛剛才緩和下來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帶著怒意看著蘇夏夏說道:
“在車上的時候你說我沒有給你解釋的機會,好,我現在讓你說個夠,下午你也別去上班了,就在這裏給我解釋清楚!”
蘇夏夏看著沉景明陰沉的臉色,冷笑道:
“都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你不是都看到了麼?”
蘇夏夏這番言論並非是作死,沉景明一向都是自以為是,或許他的身價和地位已經習慣了這種居高臨下的氣勢,但是蘇夏夏不同,作為一個員工她並沒有做錯什麼事,午飯的時間和誰吃飯他管得著嗎?
但是她恰恰忘了一點,在生活中她還是沉景明的女人,沉景明的性格又怎麼容得下自己的女人,和另一個男人出去吃午飯。
沉景明怒氣沉沉的說道:“你的意思是?你不想解釋了?”
沉景明也坐到了蘇夏夏的旁邊,蘇夏夏往旁邊挪了挪,她實在是不敢靠太近。
“我覺得沒什麼好解釋的,同事之間吃個飯,而且還有兩個新同事……”
蘇夏夏本來不想解釋,但是沉景明的眼神看的她難受,所以蘇夏夏不想蒙受不白之冤。
但是沉景明沒等她說完,直接一個耳光打了過去。
蘇夏夏隻覺得口中一股鮮紅的血腥味,不用說,嘴角已經出血了。
蘇夏夏捂著臉沒有說話,往房間走去。既然解釋還不解釋都一個下場,那說再多的話,不就全都是廢話了嗎?
但是沉景明同樣也站起了身,一把把蘇夏夏拉了回來,剛想說話,蘇夏夏的手機響了。原來是張普延看蘇夏夏還沒回到公司,再聯想到餐廳蘇夏夏失魂落魄的樣子,打個電話關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