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夫人緩緩的說著酒莊先前的故事,這些故事就像是老電影一樣,Alice夫人一層層的揭開幕布,而三人中隻有蘇夏夏聽的最認真,因為這個故事,和自己有關。
酒莊開始的起步異常艱難,因為他們傳承了百年,到了這一代很難突破。於是他們決定把年份比較久的酒都珍藏起來,以待時機。因為年份越久的酒在這一行業裏品質說明是越好的。
但是蘇家的出現打破了他們坐以待斃的處境,蘇家開始幫助他們建立一套完整的體係,在這個商業戰場中逐漸有了自己一塊地盤。當時為了感激蘇家的恩德,在一次聚會之後,Alice夫人把自己最心愛的項鏈分成了兩條,一條送給了蘇母,自己又重新接了一條吊墜。
Alice夫人說完把項鏈取了下來,蘇夏夏能夠看到這條鏈子是後麵接的,並不是原配的。
Alice夫人又指了指這個酒窖,對蘇夏夏說道:“這個地方你小點的時候經常來玩的,那個時候我們的規模已經起來了,但是這個酒窖一直保持著最初的模樣。”
蘇夏夏搖了搖頭,她確實不記得了。想不通自己小的時候為什麼會來這裏玩,這個酒窖有什麼好玩的。
吳菁菁看著這個酒窖,喃喃自語道:“小時候這裏不是這個樣子的,比現在大多了,還有一些做酒的工人都會把葡萄什麼的材料放在這裏,我們經常說是在這裏玩,但是都是偷吃。”吳菁菁說完自顧自的笑著。
Alice夫人點了點頭說道:“我雖然知道你們老是偷吃,但是從來沒有管過。”
Alice夫人又陷入了長久的回憶。蘇夏夏細心的聽著,但是最後Alice夫人的話就像是一拳重擊,蘇夏夏心裏無法接受。
酒莊當時還有一個競爭者對酒莊虎視眈眈,蘇家為了自己的利益,開始強占股份,甚至走一些極端的黑幕交易,而這一切在Alice夫人為首的酒莊股東眼中還以為是幫助自己。但是最終,酒莊被蘇家侵占了,原有的股東開始一步步的被踢出去,到最後Alice夫人的股份和蘇家平起平坐,勉強支撐著酒莊正常的運行。
從恩人到仇人之間隻經過幾年,一切物是人非。最終酒莊找到了另一個合作者,這個新的股東就像是一個救命稻草一般,把下沉的南後酒莊拉了上來。但是蘇家還是不死心,不過最終還是沒辦法,在一切的掙紮過後,Alice聯合剩餘的股東,把所有的股權重新買了回來,而那個時候的蘇家由於孤注一擲,也開始逐漸沒落。
其實到了這時蘇母已經無力去爭這個南後酒莊了,找過好幾次Alice,有幾次都是帶著蘇夏夏一起來的。經常會遇到Alice的另一個股東,他們家也是一個小女孩,所以每次一到她們都會跑到酒窖裏麵,那些藏酒的工人們都會請她們吃一些葡萄。
但是蘇父仍然不死心,甚至走向了違法犯罪的道路,最終Alice夫人忍無可忍,將他狀告上法庭,最終入獄。
這最後一幕隻不過是發生在十年前,蘇夏夏終於回悟過來,原來這最後的同伴就是吳菁菁,沒想到到最後居然冤家聚頭了,真是想想就不可思議。
Alice看著蘇夏夏,神色不顯任何喜怒哀樂的說道:“這些事情我們做的絕情了吧?嗬嗬,你要是和我一樣的處境下,恐怕會做的更絕情了……”
蘇夏夏沒有回答她的話,隻是覺得上一代的恩怨,為什麼要強加在自己的身上!甚至,沉景明為什麼會把母親的項鏈拿走,這一點蘇夏夏想不通,但是現在她也不願意去想,這些事情一股腦的堆積起來,就像是一本推理書,自己隻是一個女人,他們又何必聯合起來對付自己呢?
吳菁菁看著蘇夏夏,沉聲說道:“蘇夏夏,你應該忘了小時候的事了吧,嗯……我也忘了,要不是景明當時給我看那條項鏈,或許我永遠都不知道,你會和我的父親有關。但是沒關係,兩敗俱傷了,我現在也和你一樣是孤兒了,但是你記住,我會報仇的!那些由你的家人造成的傷害,我要一點一點的報複在你的身上!”
蘇夏夏低著頭,父親現在還在監獄裏,自己根本什麼都不知道,那麼多年了,除了這裏有些熟悉感之外,根本就沒有一點印象。即使上一代是我們做錯了,為什麼那麼多年了,還不放過呢?
沉景明打斷了所有人的對話,對著蘇夏夏說道:“今天的遊玩還有最後一個地方,你選擇要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