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夏夏輕輕的點了點頭道:“這兩天家裏的確是發生了很多事,都是一些私人的事,我自己能處理。”
蘇夏夏還是假裝輕描淡寫,但是明眼人一看就是在強顏歡笑。
張普延安慰了幾句便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總想靠近蘇夏夏,可是在她的心裏把自己保護的太深了,他很難靠近,也觸摸不到。
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人想著法甚至是變著法子也要靠近某個人,想在她最柔軟的心底生根發芽,這些人在追求她的世界裏變得盲目自卑,甚至智商為零,但是對於自己心裏愛慕的那個人卻心心念念,有些話即使她沒說,但是他一眼就看的出來所受的傷害和背負的難過。
張普延和蘇夏夏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蘇夏夏想逃離她的世界,而張普延迫不及待的想要進入到她的世界,兩者之間並未矛盾,但就像是一場戰爭,到最後,進不去的那個人總是要認命投降。
好在這一天平安無事,也許是早上的祈禱有效。今天主管並沒有找自己的麻煩,這一天時間雖然過的戰戰兢兢,但總算是熬到了下班。
下班的時候,張普延跟在蘇夏夏的後麵,直到進了電梯,兩個人站在一起的時候,張普延才開始說道:“看著你每天都無精打采,我不知道怎麼才能幫到你。我還是昨天那句話,隻是送你回家,絕對不會做其它的事,昨天……就算了,今天總歸不會放我的鴿子了吧。”
蘇夏夏看著一臉誠懇的張普延,這個男人有著全世界好男人的所有優點,哪怕在沉景明看來這些都是膚淺的關心,但是在她看來都是想要保護自己的體現。
可是昨晚沉景明的話還回蕩在她的耳邊,她不能再靠近張普延,她不想害他,正是因為他的優秀,她才不想毀了他。
蘇夏夏看著張普延搖了搖頭道:“對不起……,我知道你的好意,但是……最近我真的是有事,你還是把重心放在工作上吧,我的事自己能解決。”
說完這句話電梯剛好到了一樓,蘇夏夏加快了腳步走出了公司。
蘇夏夏此時倒不如說是逃避著張普延,甚至沒有理會他張了張嘴想要說的話。
張普延在電梯開門的那一刹那甚至想要把蘇夏夏摟緊自己的懷裏,他很想抱著她,但是這一切都是奢望。
他看著蘇夏夏出了門,往外麵走去,他隻得遠遠的在後麵跟著,哪怕隻是簡單的看一眼,也比隻能在心裏想著折磨自己好過一些。
蘇夏夏出了門之後下意識的往四周看了看,在昨天停車的地方今天果然還是停了一輛車,德叔依然站在車邊朝她揮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