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我話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你要如此固執我也沒有辦法,但我絕對不容許你做出傷害安曉曉的事情。”
他說完轉身拿起茶幾上的車鑰匙直接走出了別墅,開上自己的蘭博基尼跑車朝市區的方向一路狂奔,深邃的眼眸已經染上了一絲怒氣,骨節分明的雙手緊緊的握住方向盤。
他怎麼可能用一個女人的悲傷來換取自己的地位和快樂,即便這個女人是他殺父仇人的養女他依然做不到,更何況此刻她已經對那個女人情根深種。
白色的蘭博基尼跑車很快就在夜之都酒吧門口停下,因為這個酒吧所處的位置比較幽靜,裏麵的布置和格局都是她喜歡的類型,所以已經找不到任何去處的他隻能來到這裏,打算將自己關在包間安安靜靜的睡上一整晚。
當他走進酒吧大門的瞬間,他突然感覺今天酒吧的音樂是否有那麼一點點不一樣的變化,以前勁爆的dj舞曲此刻已經變成悠揚的葫蘆絲,舞台上是一個一身潔白舞裙的女孩臉上帶著白色麵紗,正在跳著姿態優美的民族舞。
霍景睿走進九吧時隻見那女孩一身白色長裙,頭戴白色花環,長發隨著優美的舞姿飄灑在肩膀上,因為酒吧裏麵的燈光昏暗他根本就看不清楚女孩的真實麵容,。
覺得那女孩的身影似乎特別的熟悉,但是他一向對這些搔首弄姿的女人不感興趣,於是他走到了幽暗的角落找了一個位置,靜靜的坐下。
大概20分鍾左右大廳裏麵的葫蘆絲音樂突然停止,隨而就換上了勁爆的音樂,台上的白衣女孩款款的走下台。
此時大廳裏麵一片喧鬧,口哨聲夾雜著呐喊聲在酒吧的大廳裏旋回著,那女孩並不像其他的熱舞女孩一樣向觀眾拋媚眼,而是默默的走下台朝後麵的化妝間走去。
可當她經過霍景睿身邊時他明顯地嗅到她身上的百合香味,已經喝得有些微醉的他被那熟悉的百合香味深深的吸引著。
於是他跟隨著那個女孩的腳步走了過去,可就在這時去河對麵走過來的經理峰哥碰了個麵對麵。
“霍總,你怎麼來了?也不通知我一聲我還要準備一下,你看今晚這生意我都忙得有些脫不開身,看來這個編舞確實厲害,本來她剛來,好多人都不服氣,現在她跳的這一支舞證明了自己。”
峰哥一看到霍景睿,首先是有些疑惑他怎麼會突然出現在這裏,再者就是不動聲色的說著最近酒吧的營業情況,因為在酒吧,呆時間長了的他已經對說話有了一定的藝術性,他不會和上司直接說有關於哪一件事情的具體情況而是偶爾帶出,這樣效果會比較好。
“你說的新到編舞就是剛才從這裏經過的那個白衣女孩嗎?他是什麼來曆叫什麼名字?”
霍景睿根本就沒有仔細的去聽峰哥嘴裏說說的話,而是一門心思想著的都是剛才從他身邊經過的白衣女人,在台上那魅力四射的優雅舞姿是他從來都沒有看到過的,隨著葫蘆絲優雅的曲調配上那靈活的軀體扭動給人一種美好的視覺享受,她走路的姿態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安曉曉那妖嬈的身姿。
“霍總,剛剛過去那個女孩的名字叫安羽,他來我們這邊最主要的是表演民族舞蹈,我覺得現在人的審美目光都在發生著小小的變化,他們所願意享受的是寧靜中帶著優雅當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