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易悅一邊說著一邊走到希雅對麵坐下,此刻的她哭得更加傷心了,她可以不在乎任何人對她怎麼樣,你可以不去管任何人的眼光,但是她不能忍受自己心心念念愛了這麼久的男人對她如此冷酷甚至不屑。
“安易悅,你要知道你唯一不如安曉曉的就是你不會假裝柔弱不會去討男人的歡心,你要知道男人都是下半身的動物,隻要你假裝柔弱討得她的歡心和他發生了肌膚之親,這一輩子他必然忘不了你,這就是男人的弱點你可明白?”
希雅輕輕地抿了一口高腳杯裏的紅酒一臉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說道,其實她心裏明白霍景睿是最討厭主動送上門來勾引的女人,她之所以教安易悅這樣做不過就是想讓安家所有人在霍景睿的眼裏都成為眼中釘肉中刺,到時候包括安曉曉在內都在霍景睿麵前討不到好,隻有這樣她才能順利成章的出現在霍家人的麵前,名正言順的取代安曉曉的位置。
她說完並沒有給安易悅繼續問下去的機會是起身從側麵的小門離開了帝都大酒店,因為她現在隻是在給某些人下誘餌而已,沒有必要讓她知道吃了誘餌就會上鉤並且成為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安曉曉被霍景睿帶回安城南郊的時候已經是深夜,每一棟別墅都已經熄燈,那棟熟悉的別墅周圍顯得靜悄悄的,具備奢華裝修的別墅在她的眼裏顯得冰冷而可怕,因為這棟別墅裏埋葬了她的快樂。
霍景睿將白色蘭博基尼開到地下停車場停好,然後打開車門,冷酷的拉著安曉曉但手朝別墅大廳走去,在這個過程中他沒有說一句話,因為他的內心一直都處於一種非常孤僻的狀態他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害怕一個不小心又忍不住說出傷害安曉曉的話,畢竟現在不管愛與不愛都要等自己的手下將這一切調查清楚,還要兌現和爺爺三年之約的承諾。
兩個人走到大廳,安曉曉伸出手將大廳裏麵所有的燈都打開,因為這棟別墅雖然裝修極其奢華,但看在她的眼裏不過是有錢人顯示自己身份的一種手段罷了,她根本沒有一絲家的感覺,所以隻要一走進這棟別墅她就有一種走進牢籠的感覺,別墅裏麵的陰冷氣息讓她不禁有些害怕,很多時候她都會將別墅裏麵所有的燈打開。
“女人,雖然我不缺這點錢,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節約用電,你欠我的那麼多錢都還沒有還清,現在你又想肆無忌憚的浪費我的資源,難道你就不怕我叫你欠我那些錢都加上利息,而這些利息剛好可以拿來補償你所浪費的這些資源。”
霍景睿冷酷的白了安曉曉一眼說道,那語氣裏麵充滿了赤裸裸的威脅,但他絕對不是要真正的威脅安曉曉,而是他原本心裏想的不是這句話而嘴巴裏麵說出來以後就會變成這樣的結果,甚至有時候他剛剛說完就後悔了,但他絕對不會低頭認錯而是既然錯了就將錯進行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