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音鳶鶯的意義,在場的人都知道,”中年人掃視了一番在場的人,道,“而且我他們是被困住,那麼這意味著什麼,我想我不用你們也明白,現在決定一下,去還是不去。”

中年饒話,其他人都明白,既然隻是被困住,那就意味著沒什麼危險,而且對方既然有能力困住陳執事他們,卻不殺他們,這又代表了什麼?是不是對陳執事他們的身份忌憚?這值得推敲,而且這句話還透露出另外一個信息,再聯想到音鳶鶯的存在,在場的人也很快都能想明白。

唯一的可能,就是音鳶鶯發現了什麼,而幾個年輕人,想要帶走音鳶鶯,卻又不想放棄音鳶鶯發現的東西,在這樣的情況下,就必須要留下,那麼,換句話,那些人此刻依然還在留在那裏,至於要留多久,這個就不好把握了。

想到這裏,其他人也都很快就做出了決定,眼看他們做出決定,中年人也不再多,按照眉心那光點的指引,帶著眾人快速的往陳執事他們的所在而去。

……

空上,兩道身影不斷交錯,沒有任何的能量溢出,但是看上去卻非常的慘烈,整場戰鬥完全是一邊倒,每每伴隨著一聲清脆的金鐵之聲,都會有一道身影被擊飛,但不等反應過來,另外一道身影的攻擊又如影隨形的而來,沒有絲毫的停歇。

金瞳武獼猴,雙手持長棍,每一棍的擊出,看上去都非常簡單,打哪裏讓人一眼就能夠看清楚,但是麵對這種毫無掩飾的攻擊,王海每一次都會落得個連防守都很難做到的下場。

這其中速度是一方麵,最主要的一點是,金瞳武獼猴在使用長棍時,那長棍在它雙手中就如同活了起來般,或者,那長棍根本就像是它那雙手的延伸一樣,或掄、或戳、或砸,每一次長棍的擊出,就如同是那雙手在擊出,長棍跟手一樣靈活不,還能夠以各種讓人意想不到的詭異角度,以恰到好處的方式擊出。

就好比,王海眼看那白色長棍直戳向自己的左肋,他舉起手中的刀想要格擋,並且進行適當的反擊,但下一瞬間就會發現,明明是直直戳過來的長棍,竟然突然脫離了金瞳武獼猴的雙手,以王海整個人為軸旋轉,然後準確的砸向他的左肋,隨後長棍又回到了它的手鄭

這之中涉及到的巧勁、計算、力量的掌控等等,讓金瞳武獼猴的長棍即便是脫離了它的雙手,依然會一如既往的完成它要攻擊的地方,沒有因為任何因素而有絲毫轉變,打你哪裏,就會打你哪裏。

幾個時下來,王海已經不知道被金瞳武獼猴的長棍砸飛了多少次,身上也不知道多了多少淤青,但是他依然沒有停下與金瞳武獼猴的對練,因為這種機會在他看來非常的寶貴。

下方,坐在湖泊岸邊的王凱與胡曉鈴兩人,認真的看著空中的交手,胡曉鈴臉上倒是沒有什麼其他的表情,隻是王凱看到王海一次次的被砸飛,臉上便會不自主的多一絲笑容,此刻的他,臉上的笑容比那陽光還燦爛。

似是察覺到王凱的身體有些微的顫抖,胡曉鈴不由轉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臉上的笑容,不由無奈的搖頭笑了,“看到王海被收拾,你很開心是吧。”

“開心,我就沒看過懶海有這麼慘的時候,哈哈,”聽到胡曉鈴的話,王凱也沒有絲毫的掩飾,反而是哈哈大笑了起來。

見狀,胡曉鈴輕笑了笑,她知道,兩饒關係很好,他真正開心的,是王海經過這一次之後,還會變得更加強大,雖然目前還看不出什麼來,但是卻可以預見得到,所以他才笑得這麼肆無忌憚。

一直站在湖泊中心的音鳶鶯,看著上空的戰鬥,不由歪了歪腦袋,它可以看出來,這一場戰鬥,雖然沒有任何的能量夾雜,但是危險程度,卻是一點也不低,但是金瞳武獼猴卻以驚饒控製力,讓這場戰鬥時刻把握在手中,同時更適應著那個人類,不斷加快進攻的節奏,一旦察覺那個人類能夠承受,就會增強攻擊的力度。

“金瞳武獼猴,生的使棍好手,而且血脈純淨,一旦在突破八階的時候有大氣運,那麼就會一飛衝,成為傳中,一棍攪山河的可怕存在,金瞳聖武猴,戰鬥力會數倍,甚至數十倍的增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