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草原上,並沒有明顯的城牆建設,更多的是一個個類似蒙古包一樣的建築,這是這個城市的特色,走在草原上,就相當於走在其他城市的街道上,很奇異的感覺,舒爽的微風輕吹,夾雜著綠草的芳香,讓走在草原上的人,有一種獨特的享受。
王海在那石柱群地帶潛藏了兩後,又花了一的時間不斷趕路,終於在午飯時間來到了汴西城,來到了這座位於草原上的城剩
此刻他的臉上依然帶著一張人皮麵具,不過的是,他沒有施展那元技,而是施展了魂技萬相訣,同時盡可能的收斂著自己的氣息,身上還彌漫著一層精神力隔膜,將他整個人都包裹其中,阻擋自己氣息的外泄。
腳踩著柔軟的綠草,王海不斷用眼睛打量著這周圍的景物,一座座別樣的建築,讓他長了不少見識,見慣了土木結構的房屋,如今卻見到了木布結構,而且形狀很特異的,像是一頂巨大帽子一樣的建築物,覺得很新奇。
在草原上又走了一會,王海便攔了一輛獸車,了個目的地,然後便在車上安靜等著。獸車載著他在草原上馳騁,花了近一個時,才在一座外形像是廚師高帽的一棟建築物外麵停下。
給完車錢,王海便站在了眼前這棟,高十多丈,從外形看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完全就像是用一張白布,套在一隻圓桶上的樣子,眼前這座外形不出奇,但名字卻很張狂的建築,便是他此行來這汴西城的目的地,地一家酒樓,據還是這汴西城最高檔的酒樓。
隻是,王海站在這外麵看,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出,這酒樓的檔次高在哪裏。搖了搖頭,王海朝著酒樓走去,掀開布簾,緩步走入這所謂的高檔酒樓。
“轟……”
剛一踏入這酒樓,耳邊便傳來轟的嘈雜聲,宛如走進了鬧市,王海眉頭微微皺了皺,但是當他看清楚眼前的景象時,卻是將耳邊傳來的嘈雜聲完全忽略了,瞪大著眼睛看著這超乎他想象的酒樓。
酒樓裏麵,很像是塔的內部,中間是空的,四周是環形的走廊,一圈圈的走廊,足有幾十圈,不僅是向上延展,更是深入地底至少數十丈深。此刻王海站的地方,是地上與底下的分界線,地上這部分便是他從外麵看到的那白色建築,這部分往上延展,有十圈走廊,每一圈走廊上,間隔一定的距離,就會有一張八仙桌,以及四條長形木凳。
往上麵延展的部分,看上去也就是普通酒樓的設置,給人吃吃喝喝的地方,但深入地底的部分,則功能更多,一眼向下方掃去,能夠看到不僅可以供人吃喝的雅間,還有供人娛樂的,比如賭、鬥等。
賭自然不用,各種各樣的賭桌在不同的走廊上擺著,各種各樣的吆喝聲便從這些賭桌旁傳來;而鬥,便是戰鬥,下麵有供人戰鬥的擂台,而且這樣的擂台還不少,也虧得是在地底,掏出的地方夠大,不然還真不能搞這麼多花樣。
除了看到的這些,還有一些看不到的,比如在一些密閉的房間裏的,自然就看不到裏麵是在幹什麼了。隻是這樣的酒樓,算是高檔的嗎?王海心裏很是懷疑,不過懷疑歸懷疑,正事還得做,四處掃了掃,看到類似櫃台的地方,便走了過去。
“你好,我要找這裏的掌櫃,”王海走到櫃台,對著一個正低頭記漳年輕人道。
年輕人頭也不抬,便指著櫃台後麵的一間房間,“自己去。”
見狀,王海也不計較什麼,道了聲謝,然後便抬步往那房間走去。伸手在房門上輕敲了敲,聽到房裏傳來的“請進”,然後便推門走了進去。
這裏是一間長寬不到一丈的房間,裏麵簡單的擺著一張辦公桌,兩張靠背椅,就沒有了其他東西,而此刻,其中的一張靠背椅上,坐著一個中年人,正用一雙淩厲有神的眼睛,打量著走進來的王海。
中年人看上去四十歲上下,渾身的氣息內斂,一張剛毅的麵容有些刻板,沒有太多的表情,淡淡的盯著王海,“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