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隻知道一個,是距離巴摩國最近的,羅帝國西北部的邊境城市,汴西城,城裏最高檔的一座酒樓,‘地一家’酒樓便是一個交易點,隻要找到那裏的掌櫃,跟他,‘迎來送往,地一粟’,那掌櫃就會回答,‘弱水三千,就取三千’,然後他就會帶去真正的黑榜交易點所在,”黑衣人回答道。
仔細的將黑衣饒話記下來,然後王海便眯著眼睛看著黑衣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玩味,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黑衣人被王海這麼盯著,渾身不自在,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很是不舒服,雖自己是一個殺手,隻認錢,但畢竟眼前的是自己要殺的對象,現在卻被這麼盯著看,很是別扭。
“把你手上的東西留下,然後帶著你的人趕緊滾,滾出這座城市,下次再遇上,我不會再跟你廢話,而且別以為蒙著臉我就不知道你長什麼樣,滾,”將黑衣人盯得渾身不自在,好一會王海才開口道,語氣森然。
聞言,黑衣人沒有絲毫猶豫的將手裏的鏡子拋向王海,然後便直接轉身向著下方的深坑而去,扶起坑裏的另外一個黑衣人,雖然不知道還能不能救活,但是現在顧不得那麼多,先離開再。
看著黑衣人遠去,王海拿著手裏的鏡子返回了自己的房間,先是從房梁上取下一塊,隻有龍眼大,扁平的鏡子,然後將手裏的大鏡子與鏡子擺在一塊,仔細的端詳了起來。這兩塊是鏡子,但卻無法從裏麵照映出他的模樣來,隻是有個鏡子的外表而已。
試著用精神力去觸碰那大鏡子,卻引來一陣劇烈的震動,而用精神力去碰鏡子,則沒有反應。精神力不行,王海又嚐試著用元氣,從手上延伸出一道元氣注入到大鏡子中,而後大鏡子便出現了變化。
大鏡子上麵出現了一副畫麵,畫麵的內容卻是此刻他房間的屋頂,王海拿起大鏡子,轉著身,發現鏡子上的畫麵內容,出現了他的身體,而且從角度上來看,就好像有人在他的後麵盯著他。
見狀,他不由將目光轉向桌上放著的鏡子,拿起鏡子與大鏡子擺一塊,這次大鏡子中的畫麵,便猶如王海在照鏡子的畫麵,隻不過鏡子裏的畫麵要比他單純的照鏡子,內容要多了一些,裏麵還有他身後的一些東西。
多次的擺弄之後,王海便明白了這一大一兩個鏡子的用處,搞明白了鏡子的用處,王海心裏卻是生出了一個想法。
看著放在桌子上一大一兩塊鏡子,王海猶豫著,像這種不多見的器具,他很想知道到底是如何煉製的,是否與傳統的煉器一樣。
利用元氣,就能夠把另外一個地方的景象,投射到特定的物件上麵,讓自己的視線能夠延伸,看得更遠。如果是利用精神力,王海或許能夠猜測得出來,就是用一些能夠容納精神力的特殊金屬,將類似精神共享的魂技,通過特殊的煉製手法,與金屬結合到一塊,也能夠實現像眼前這兩塊鏡子一樣的功能,但是元技,他怎麼想也想不通。
“拆,不拆,還真是一個問題,拆了吧,要是什麼都沒能探出來,那就糟蹋了,不拆把,這心裏又癢癢的,好奇心真是折磨人啊,”看著桌子上的兩塊鏡子,王海苦著張臉。
躊躇了許久,王海把心一橫,咬了咬牙,“拆。”
完,王海便用精神力將大鏡子整個包裹其中,仔細的觀察著這鏡子上有沒有什麼結合的地方,還是直接一體成型的。假如一體成型,拆了就意味著回不了頭,但如果是組裝而成的,那就可以研究得更徹底了。
精神力精確的掃描著大鏡子,不放過任何一處地方,足足花了半個多鍾頭,王海才觀察完畢,結論就是,這塊大鏡子是一體成型的,隻要一拆,就會徹底報廢,但他還是咬了咬牙,開始動手拆鏡子。
取出刀具,心翼翼的將鏡子進行切割,這鏡子本身的材料不知是什麼,有金屬的質感,但卻沒有金屬那麼堅硬,王海沿著鏡子的一些縫隙,雖然隻是刻畫出來,並不是結合纏身的縫隙,但他還是沿著這些縫隙下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