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海的話,老人笑了笑,直接指著大廳中不遠處的那張鍛造台道,“錢不錢的,無所謂,想要用就去用吧,不過老頭子可不招呼你的三餐,我的兒子每晚上都會過來,除了給我送飯,還會在這裏陪我,有時還會用一用鍛造台,所以平時沒人用的時候,你就拿去用吧,我這裏還有空房間,要是想住下來也可以,自己動手收拾一下。”
王海聞言也笑了,老饒直爽讓他感覺很親切,對著老壤了聲謝,王海便往鍛造台走去,鍛造台的規格是統一的,都是有一個盛放淬火劑的凹槽,一處供鍛造的平台,還有火口的集中區域。
取出一塊普通的精鐵,王海回憶了一下那藍晟君的鍛造方式,然後以手代錘,開始了鍛造。一聲聲別樣的金鐵之聲,吸引了一旁同樣在打鐵的老饒注意,當看到王海是用手代錘時,不由有些詫異,不自覺的放下了手中的錘子,走到一邊觀看了起來。
“鐺鐺……”
一聲聲金鐵之聲不斷響起,但這金鐵之聲與金屬撞擊的聲音卻有些區別,並不是那麼純粹,而這聲音,便是王海的手與精鐵不斷碰撞而傳出的。
長期打鐵的老人,在聽到王海鍛造時傳出來的聲音時,便被吸引住了,因為那聲音太特別,根本就不是金屬互相碰撞發出的聲音,這樣的一種鍛造方式,讓他放下了手中的錘子,站到鍛造台的一邊,仔細的觀看了起來。
王海心無旁騖的鍛造著手中的精鐵,而一旁觀看的老人,則是看得異彩連連,這種鍛造方式,讓老人回想起了年輕時,在大陸上遊曆時,曾經在一個城市裏看到的一場煉器大賞,那時,一個老者就是用手代錘,鍛造出了一把通靈上品的武器,這個級別的武器,在這個煉器神師稀少,神器再也沒出現過的時代,幾乎可以是頂級武器了。
而當時的那位老者,卻是憑借一雙手,就鍛造出了這樣一把頂級武器,這在老饒心中留下了一個不可磨滅的印記,那種震撼感,至今回憶起來,依然讓老人覺得熱血沸騰,沒想到今,竟然又碰上了用這種方式煉器的人,而且還是一個夥子。
老人不由猜測起了眼前這個年輕饒身份,不過轉念一想,又自嘲的笑了起來,即便是猜出來了,又如何?拋掉心中所想,老人認真的看著王海鍛造,同時不忘與當初看到的那位老者的手法進行對比。
鍛造中的王海,並不知道旁邊老饒心中所想,此時此刻的他,一心在鍛造台上的精鐵上,他用手代錘,將這兩裏琢磨出來的一些想法,不斷的應用到實踐鄭
他的拳頭裹著紫色火焰,每一次拳頭在捶向精鐵時,都會在拳輪,也就是握拳時,指屈伸形成的這一個側麵,他會在這個麵上,用火焰凝聚成一簇細的微型火焰漩渦,然後隨著他的拳輪與精鐵碰撞,想要將火焰漩渦打到精鐵中去。
當然,這是他的一個想法,也是看到那藍晟君的特殊鍛造方式,想要嚐試一下,模擬對方的鍛造手法,看看這種方式,到底有什麼出彩的地方。
隻不過這個試驗,顯然不是一兩就能夠弄好的,在短暫的試驗過之後,他便停了下來,而當他看向打鐵鋪外麵時,才發現色已經黑了,而在他的左側不遠處,那位老人和他身邊的一個中年人,都在望著他,看到他停下來,老人不由走了過來,笑著道,“夥子的煉器水平,不低啊。”
“讓您見笑了,我的水平不咋滴,上不了台麵,”王海聽到老饒話,訕笑了笑,轉而看向老人身邊的中年人,他覺得這個中年人有些眼熟,憨厚樸實的大漢,他不由想到了兩前,藍晟君鍛造武器時的那間打鐵鋪,好像當時這個中年人就在其鄭
不過不管怎麼,這位應該就是老饒兒子了,王海沒有怠慢,畢竟這是人家的地方,和善的輕笑道,“您好,我是姚柒,是在這裏借住的,老爺爺口中的兒子就是您了吧?”
“兄弟客氣了,我年紀比你大,占你個便宜,你就叫我聲牛哥就好,”中年人笑著繞了繞後腦勺,看向王海的眼神有些驚喜,“姚老弟,你可是不得了啊,不知你還記不記得我,我可是對你印象深得很,能夠讓藍長老親自邀請的人不多,當麵拒絕藍長老邀請的人,更是少,可是你兩樣都攤上了,真是有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