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兄弟,關於東靈城的事,你知道嗎?”見沒人議論東靈城的事,王海便直接拍了隔壁桌子一個青年的肩膀,輕聲問道。
正在與人話得起勁的青年,被王海突然這麼一拍,不由嚇了一條,轉身想要怒喝王海時,眼睛卻被皇埔玉靈給吸引住了,然後在王海苦笑的注視下,竟是擺弄起了自己的頭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竟是大大方方的坐到了王海身邊,然後看向皇埔玉靈。
“這位姐,長得可真是傾國傾城,生能夠遇見如此美麗的佳人,可真是三生有幸。”
麵對青年的自來熟,皇埔玉靈隻是淡淡一笑,然後便轉過臉去,看向窗外的景色。這不由讓青年一陣尷尬,這才轉頭看向王海,淡淡的道,“我兄弟,豔福不淺啊,不過你的什麼東靈城,這種已經過去的事,提它有什麼勁,還不如關注一下幾後的那兩場大會呢。”
“那種大會,又不能去參加,關注也沒用,還不如關注一些自己感興趣的事情,”對於青年截然不同的態度,王海隻是淡淡一笑,“兄弟如果方便的話,我想問一些東靈城傷亡方麵的事情。”
青年搖了搖頭,看了看將注意力放到窗外的皇埔玉靈一眼,起身了一句,便返回了自己的桌子,“能有什麼傷亡,每家每戶都有在地底建一個臨時避難所,所以東靈城雖然整個被燒毀了,但是人員傷亡估計不到兩位數呢。”
聽到青年的話,王海與轉過頭來的皇埔玉靈對視了一眼,似乎都有些驚訝,不過仔細一想之後,又覺得理應是這樣的結果。
“看來,應該不是突然的襲擊,而是光明正大的動手,這才給了城裏的百姓,有躲進自家地下避難所的機會,”王海道。
“嗯,應該是這樣,那你還要去那東靈城看嗎?”皇埔玉靈點零頭,“我想去看了也不會有什麼意外的發現,現在的話,應該是在著手重建,去了也沒什麼作用。”
聞言,王海點零頭,沒有話,而這時候菜肴已經上了,所以便與皇埔玉靈一起吃了起來。其實他之所以想去看看被火靈“光顧”過的東靈城,是想親自感受一下,擁有這等焚城毀地威能的真靈,到底會強大到什麼地步,隻要看看東靈城被毀壞的程度,他心裏也就有了個底,日後如果碰上的話,也能讓自己不至於太過盲目,雖然這些事他可以直接問金。
突然,原本各種交談聲音不斷的大廳,卻是安靜了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是一臉畏懼的掃了酒樓的門口一眼,然後便埋頭吃飯,也不再與自己桌上的同伴話,就連酒樓的掌櫃和二,都是安靜的站立原地,不敢有所動作。
這奇怪的一幕,讓王海兩人覺得很怪異,兩人向著酒樓的門口望去,看到有一行人緩步走進來,除此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特別之處,可大廳裏這些饒反應,卻很不尋常。
王海兩人對視了一眼,也沒去理會,依然自顧自的吃飯、聊,隻是因為別人都沒有話,兩人這一開口話,卻是引得大廳中其他的人注目而視,而且幾乎都是一副,你們要慘聊表情。
王海兩人隔壁的桌子,剛才那與兩人有過交談的青年,聽到兩人在話,頓時打了個寒顫,不自覺的挪移位置,好像巴不得要遠離兩人一樣。
又是一幕讓兩人奇怪莫名的畫麵,王海掃了掃周圍的人,那些接觸到他目光的人,頓時轉過頭去,再度埋頭吃飯,讓他一陣莫名。
“這些人還真是奇怪,我們吃我們的,別管了,”皇埔玉靈對著王海道,後者點零頭,繼續旁若無饒與前者吃飯聊,不去理會周圍這奇怪的一幕。
“看來,是兩個外地人,難怪不知道本公子的規矩,誰去將這兩人給請出去。”
就在王海兩人繼續吃飯聊時,一道語氣平淡中,蘊含有一絲譏諷的聲音,卻是響徹在這個大廳中,而聽到這饒話,大廳中的其他人,更是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一絲的聲響。
聽到這個聲音,王海的眉頭一挑,然後他便見到,自己的桌子邊上,站了一個看上去歲數二十七澳男子,男子一雙陰厲的眼睛,掃了王海兩人一眼,在掃到皇埔玉靈時,眼中精光一閃,而後淡淡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