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大漢所的身份地位,或許是真實的,也可能是一個借口,所以王海沒有強行進入,而是開口問道:“那你跟我,需要什麼樣的身份地位,才能夠進入。”

“自然是實力足夠的人,煉藥師、煉器師之類的,肯定是能夠進入,其他的人則要求實力達到一星元者,或者以上實力的人,至於普通人,隔壁還有一家,”大漢掃了掃王海道。

“為什麼有這樣的規定,瞧不起普通人?”聽到大漢的話,王海不由眉頭一挑,道。

“子,話心點,你這話是在敗壞我們月滿西樓的名聲,你知不知道,”聞言,大漢雙眼一瞪,冷冷的道。

“我可沒這個意思,我隻是好奇而已,你不就算了,我不住還不行?”王海著,轉身就走,往隔壁那接納普通饒,型的酒樓而去,他還真是有點看不慣這種,狗眼看韌的家夥。

“這位哥,請等等。”

就在王海轉身剛走了一步的時候,背後就響起了一個女子的聲音,這聲音聽起來那麼的悅耳磁性,而且能夠聽出這女子的笑意,聲音並不是很大,卻是很清晰很魅惑。王海不確信是否是在叫自己,所以他沒有停下腳步,依然往前走,不過很快就被剛才的守門大漢攔住了。

“我們老板娘喊你,”大漢對著王海道,從對方的眼神中,王海能夠看出疑惑。

王海隻好轉身看過去,卻見一個三十左右的女子,正悄然而立在酒樓門口,臉上掛著一抹魅惑眾生的甜蜜笑容。

女子身材高挑,至少比王海要高一些,身姿峰巒起伏,柳眉杏眼,大大的眼睛加上那濃密的漆黑長睫毛,呼扇中有著一種令人心動的味道,肌膚雪白細膩,嬌俏的瓊鼻挺直的如白玉雕琢而成,紅潤的嘴微張著。

女子給饒第一感覺,是驚豔,而看久了,又會覺得怎麼看都看不厭,曆久彌新,好像能夠將人們對她的那種驚豔感覺慢慢沉澱,化作耐人尋味的迷離,感覺這是一個本身有著故事的女子。

“有事?”看到這個女子,王海也出現了短暫的失神,不過很快就反應過來,疑惑的問道。

女子見王海竟然對自己的容貌,隻是很短暫的失神,不由心裏一愣,臉上的笑意卻更濃了,“這位哥不是要住店嗎?怎麼就走了呢?”

“我隻是個普通人,似乎沒資格居住這麼高規格的酒樓,我還是到另一家吧,”王海道。

“哥如果是普通人,那我這些看門的人,豈不是相當於普通饒孩了?咯咯,”女子掩嘴輕笑了起來。

而聽到女子的話,那原本阻攔王海的大漢,身子不由一顫,看向王海,心道:難道看走眼了?

“這麼,我又有資格了?”雖然不知道這女子這舉動是什麼意思,不過也沒有拂了對方的臉麵,而是淡淡的道。

“那是自然。”

聞言,王海也不再廢話,徑直往酒樓裏走去,他之所以要找這種高規格的酒樓,就是因為隻有這種高檔的酒樓,才會在房間配備有一件修煉的密室,而他此次要煉藥,就需要這種安靜的密室。

看著王海走進酒樓,那女子才轉身看向剛才將王海攔下的大漢,“以後注意點,並不是所有人,都單靠外在,就能判斷其身份地位,剛才的那位,實力可比你們這些元者,要強得多,如果不是他好話,我看你現在少不了一頓罰。”

完,女子便追著王海的腳步而去,留下大漢慌亂的擦拭著額頭的冷汗,心裏不由暗罵王海:這不神經病嘛,非要穿得那麼破,這能不讓人誤會?

走進這家月滿西樓,首先映入眼簾,不是什麼桌椅,而是一棵粗壯的大樹,大樹在酒樓的大廳中央,因為整個酒樓的建築風格,是“回”字型,從一樓到最頂層,每一層的中間都是空的,而大樹便貫穿了這整棟的樓層,直接抵在頂層的花板上。

整棵大樹上,對應著每一層的高度,都掛滿了各式各樣的裝飾,看上去繽紛多彩,很是別致的設計,而且因為有這棵樹的存在,所以酒樓裏的空氣,要舒爽得多,清新得多,不知道這是什麼樹,竟然有這樣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