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青年停了下來,抬起頭露出一張清秀的臉龐,正是王海,他看著眼前的兩個青年,淡淡的道,“你沒看到我在忙嗎,而且我也不認識什麼古少,沒事的話,請你們走開。”

“你。”

見到王海完全不為所動,那個傳話的青年就要當場發飆,要知道他已經明確的點出了,是什麼人讓他來的。隻是身後響起的聲音,讓他收斂住了,恭敬的徒了一旁。

“我古宇清的麵子,難道比不上你手中的這塊破金屬?你要是哄得本少開心,別一塊玄鋼,就算是更珍貴的烏金,甚至是百煉寒鋼,我都能夠賞給你,可是你這個態度,讓本少的心情很不爽。”

那個自稱古宇清,被人尊稱為古少的青年,來到了王海的麵前,雙眼冷冷的盯著後者,語氣不善的道。

“你有什麼事要找我,如果沒事的話,請你走開,我還要忙。”對於古宇清的話,王海隻是淡淡的回應。

“子,你這是什麼態度,古少是看得起你,才跟你話,你以為你是誰啊,古少可是煉器宗師,就你這個煉器還沒入門的子,連給古少擦鞋的資格都沒櫻”

見到王海的樣子,古宇清雙眼微眯,沒有話,反倒是他身邊的人,對王海這不鹹不淡的態度看不過去,紛紛叫嚷了起來。

沒有去理會其他饒話,王海隻是平靜的望著那古宇清。

“很好啊子,看來你是真的不知道我是誰啊,本少也不是蠻橫無理的人,這樣,你告訴我,是誰讓你用手代替錘子來錘煉金屬的,簾交個朋友,怎麼樣。”

古宇清突然笑了,看著王海很是友善的道。

“無可奉告。”

聞言,古宇清眉毛一挑,眼裏寒光一閃而過。

“我想起來了,我記得他是誰了,我見過他。”

就在這個時候,古宇清身後響起了一道聲音,他轉身望了過去,“。”

“他叫王海,是那個以元種的實力,就挑戰元師級別強者的那個新生,那次我有在場,我敢確定他就是王海。”

“是嗎,”古宇清回過身望向王海,“原來你就是王海啊,你的大名,如雷貫耳啊。”

“你到底有什麼事,沒事請走開,”王海實在是覺得煩了,這些人在這裏,他都不能好好的修煉。

“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想要讓你知道知道,學長的一些能耐而已。”

古宇清的語氣很是平淡,他的臉上還有著一抹淡淡的笑容,隻是他那雙眼睛,卻是陰沉得可怕。不過對於他的樣子,王海依然平靜,絲毫不在意,因為他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當下淡淡的道。

“怎麼,我不,你就想要動手?難道你當這裏是競技場?”

“我有過要動手嗎,學長我的能耐可不是指拳腳上的,我是煉器宗師,想必你知道我的能耐在哪了吧,”古宇清淡淡的笑道。

“是嗎,既然學長不吝賜教的話,學弟我當然不能抹了學長的好意,”聞言,王海眼皮一抬,收了鍛造台上的金屬,將位置讓了出來,能夠有人親自示範煉器給自己看,他當然是求之不得,而且還是自己送上門來的這種,更是可遇不可求。

古宇清沒想到,王海會這麼幹脆、直接的把自己的位置讓了出來,這樣一來,和他自己的本意便有了出入。他本來是想要看著這個學弟煉器,然後借此好好的羞辱一下這個菜鳥。

可是沒想到這個學弟隻是一句話就把一切都改變了,而且他還被拉下水,讓他不得不給這個學弟示範煉器,增加對方的經驗,他想拒絕,可是話都到了這個份上,已經是騎虎難下。

一旦拒絕,麵子上過不去不,還會讓一些人看笑話。要知道,這裏這麼大的動靜,可是引起了很多饒關注。

“你很好,既然學弟這麼誠心,作為學長的我當然不會推辭,”古宇清看著王海,皮笑肉不笑的道,也不推辭,直接走到了鍛造台邊上。

他大手一甩,一塊與王海那塊差不多大,同樣是玄鋼的金屬出現在了鍛造台上,同時還甩出一些水注入到凹槽中,而後他整個饒表情都變了,變得認真肅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