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來秦朗依然保持著千杯不醉的勢頭,而周圍同樣期待無比的那些妙齡苗女灼灼的目光,也讓他大為頭疼,更加不會讓自己醉倒了。
開玩笑,自己跟木子青不一樣,可是有女饒人,自己的感情很專一的好不好`!
雖然一夜風流之後,接下來自己是走是留都隨意,人家也不需要你負責,但是秦朗可做不來這樣的事情,良心總有一絲不安。
他可不想將來苗疆之中還有一個苗女為自己單身守寡,如果萬一留下種子,就更加不妙了。
畢竟感情這東西需要你情我願,沒有感情的來往,隻不過是動物之間的本能罷了。
而秦朗一直將這方麵看得比較神聖,加之修真者修煉也需要閉精緊鎖,更不能夠隨便泄了元氣,所以更加不會這樣做了。
秦朗一直不醉,結果就苦了寨子中這些陪酒客,到最後連求盛這個酒精考驗多年的老家夥都被幹倒了,整個篝火晚宴現場一邊狼籍,秦朗麵前已經沒有了勸酒之人。
而求盛在醉倒之前也是伸出大拇指,顫巍巍地衝秦朗哼哼了:“……子……你真協…啊……”
隨便腦袋一歪,醉倒了。
“嗬嗬。”
見狀秦朗地是笑了笑,道:“不好意思啊,這個世界上能夠灌醉我的人,恐怕還真沒有呢!”
結束了篝火晚宴晚宴之後,秦朗就一個人往山寨房舍那邊走,現在整個山寨頭領都被自己幹趴下了,所以連個給自己安排住處的人都沒有了。
而那些跳舞的嬌豔苗女倒是好些個依然神采兮兮望著自己,但是問題是秦朗根本就不敢進人家家門,畢竟你不跟人家好上,卻到人家家裏去,那算什麼意思呢!
所以秦朗現在隻能無奈地在寨子裏閑逛,走到一處大屋前突然聽到了男女的喘息聲,好像其中一人聲音很熟悉,就是自己的兄弟木子青的,另一個根本就不用想,肯定是苗女頭領纖若的了。
“嘿嘿!子青兄弟倒是好豔福,這一夜風流之後,不知第二能不能起得床來啊!”
秦朗無意中聽了自己兄弟牆角,他也是微微搖頭一笑,離開了這裏。
而之後秦朗找了山寨中一個僻靜的地方,開始修煉起來。
修煉是一種長日久的積累,所以秦朗基本上從不落下每的功課,這一次選擇的是寨前的一塊巨石。
盤坐在體積巨大的寨石之上,秦朗五心向,開始冥想起來。這一次的冥想其實並不是為了積累真氣,還是為流心,加快境界領悟的過程,盡快將元嬰中期這一層將破未破的隔臘徹底撕開。
他感覺修為基本上已經是元嬰初期最頂峰,真元力也積累到了滿溢的狀態,而突破元嬰中期的那一層隔膜其實已經越來越薄,出現一種將破未破的狀態。
秦朗也不心急,知道突破講究的是水到渠成,一味蠻幹硬幹,反而落了下乘,白白耽誤突破的時機。
這些他都一直在修煉,慢慢地調整自己狀態,慢慢地修煉領悟那一絲最後的突破契機。
今夜其實是有月亮的,苗疆的空很美,月光灑下,山寨整片區域都是一層銀輝。而秦朗也被一層銀亮色給裹上,就像穿上了皇帝的新衣一樣。